，不过这回，却是没有发现了，而且连过去的那些日积月累留来的伤疤，颜都淡了不少，看起来是被心养护了。

    仰起脑袋，燕文肆朝着慕凌咧嘴笑了起来，了缺了一颗门牙的牙齿，片刻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大睛转悠悠的，又鼓了鼓腮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慕凌摸了摸他的，又弯腰来，跟他的视线齐平，柔声问：“九殿近来可好？”

    燕文肆捂住了嘴，了一脑袋，想了想又小声地回了一句，咬字有些模糊，但他似乎没有发现，还是十分开心，一双睛笑的弯弯的，非常可，整个人也都活泼了不少。

    注意到了燕文肆的这个变化，慕凌心里闪过了一丝疑惑，他又细细地看了一会燕文肆，发现如今的燕文肆不仅仅是活泼了不少，而且气红，整个人都丰盈了起来，不再是那么瘦的，像个小猴一样，还有了蓬的朝气，不再像之前那般，对任何人都抱着极其严重的警惕心。

    心思一动，想到是哪可能，慕凌不禁转过，看向了燕文灏，里有询问之。

    一便猜到了他心中的疑虑，燕文灏对他笑了笑，又示意多元带着燕文肆去不远的凉亭玩一玩，支开了他们之后，他便轻声对慕凌说：“谦和无需再担心了，九皇弟如今已经是由母妃抚养了，母妃待人一向极好，她不会亏待了九皇弟的。”

    “贤妃娘娘？怎么会突然……？”慕凌有些诧异。

    微微笑了笑，燕文灏摸了摸他的脸颊，语调温柔地跟他解释：“陈昭仪的父亲在任宁城知府期间，不仅贪污受贿，草菅人命，还与淮王有所勾结，暗中向他提供匹和粮草，如今已经和薛逸等人一同被问斩了，那陈昭仪亦受了牵连，被父皇降为昭容，还禁足了一年。”

    说着，燕文灏停了来，勾嘲讽一笑，摇了摇，又接着说：“所谓雪中送炭难，落井石容易，这句话倒是真在陈昭仪的上真真切切现了一把。”

    “她本就是惹人厌恶的，又总喜欺负比她品阶低的妃发不满，之前大家多少碍于品级，不敢正面对上她，但这回不同了，她的家族受了牵连，虽然不至于诛九族，但牵连之人甚广，她自己也受了连累，降了品级，于是便有人偷偷将她的罪状罗列来，呈给了德贵妃，其中更牵她曾经毒害死良妃腹中胎儿又嫁祸于一名才人之事，父皇看了后震怒不已，已于半月之前赐了她三尺白绫，让她自行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