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棋，语言的语。”她倒是一都没有避讳，直接将自己的闺名说了来。

    “苏姑娘。”

    唤了她一声，接着慕凌又仔细地看了看她的相，在看了她眉之间的熟悉时，终是言说：“或许会有些冒昧，但我可否能问你一个问题？”

    不解地看了慕凌一，苏棋语颔首：“请问。”

    定定地看着苏棋语，慕凌抿了抿，斟酌了一语句，半晌后才开问：“令尊，可是唤作苏华秋，他的表字，可是和章？”

    苏棋语蹙了蹙眉，抬眸问：“你怎么会知我爹的名字和表字？”沉默着思索了片刻，她突然恍然大悟，脸瞬间暗了来，她：“方才，你们可是去查了我？”

    并没有否认，燕文灏大大方方地承认：“我确实查了你，你现的时机实在太过巧合，又像是故意找上四弟的，会对你起疑，也是理所当然，还望苏姑娘能够海涵。”

    闻言，苏棋语缓缓松开了眉，接着又忽然低声笑了起来，她的话里着一丝嗤笑和自嘲，轻声：“确实如此，你们会查我，也在理之中，倒是你缘何会问起了我爹？”说着，她的目光落在了慕凌的上，里带着的疑惑还有不解。

    没有直接回答她，慕凌只是又再一次追问：“你是自小便住在江南还是后来自别迁移去的？令尊又是何时起在石步原府里的主簿？”

    听了问题，苏棋语心里的疑惑又更了些，“你可是认识我爹？”

    “……”

    只是看着她，慕凌仍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歪了歪，苏棋语认真地看着慕凌许久，见他当真是没有回应自己的意思，才终于妥协，率先回答：“五年前，我娘病重，我爹四托人打听到了江南有一位名医，医术超，有起死回生的手段，为了替我娘治病，我们便举家来到了江南。”

    “也正是那时，为了筹集够银两能给我娘看病，我爹才答应去的石步原府里主簿，否则，我爹他一生都不会踏官府之门，他曾经和我说过，他最是厌恶官场之地。”

    把话说完后，苏棋语安静了一会，就把她刚才的问题，又重新问了一遍，她：“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问这些是何缘故了吧？”

    安安静静地看着她，慕凌弯了弯眉，神也柔和了不少，他沉默了一会，而后缓缓开，温声说：“若是我没有想错，你的父亲，应该就是我的小舅，而你，是我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