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凌睁开醒来，燕文灏对他笑了笑，柔声问他：“醒了，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被燕文灏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慕凌不由想起了昨夜的事，那时，燕文灏亦是如此看着他的……顿时脸颊一红，连忙撇过，又有些羞涩：“没……我还好的。”

    昨夜，燕文灏其实一直都很温柔，即便是望再时，他的动作也竭力地克制和隐忍了，很小心翼翼，生怕伤了他分毫，所以他伤的并不重，一觉醒来，只是觉得那有怪异，腰也有些酸罢了，倒不是不能忍受。

    燕文灏仍旧不是很放心，他想了想，又伸了手，轻轻试了慕凌的额，确定慕凌温正常，没有发后，才松了一气，随后温和：“方才我已经让裴御医来替你诊过脉了，拿了几盒药膏，我再帮你上一些药，很快便会好的。”

    “上药……还我自己来就好了。”慕凌眨了，说得有些磕磕的，睛也不好意思看燕文灏，视线一直朝外。

    昨夜他们时，已是半夜三更，房只了一盏昏暗的烛灯，他已经害羞到无法言喻，而这会儿还是青天白日，他哪里好意思把那么私密的地方来。

    看着慕凌害羞的模样，燕文灏温柔一笑，用手轻轻板过了他的脑袋，让他看着自己，语气温和：“我们本是夫妻，又已行了夫妻之实，谦和还害羞什么？”说着，他停了来，然后低凑来亲吻了一慕凌的角，又笑继续：“来，上了药，便起用早膳吧。”

    慕凌本是还想再挣扎一，争取自己上药，但当他对上燕文灏那双温柔地快要溢来来的双眸，怔了，到底还是红着脸了，之后便依言翻过了，背对着燕文灏，把脑袋埋臂弯里，任由他褪去自己的亵，又轻柔地替自己上了药。

    只是那沾了药膏的手指一碰到慕凌，慕凌便又想起了先前发生的事，实在是难为不已，直到燕文灏上完了药，他的脑袋都不肯抬起来。

    替慕凌穿好了亵，又把他的脑袋挖了起来，燕文灏捧着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他的，两人换了一个甜腻的早安吻，分开时，燕文灏又蹭了慕凌的脸颊，轻声笑：“谦和无需害羞，夫妻之间的床笫之事，本就是正常的。”

    慕凌红着耳，垂着眸，好半晌，才低低地‘嗯’了一声，当是回应，只是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