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夏琋挨个指过去：“小油，小酪，小片，小糕，小糖，小……”

    不来了，她实在是想不到别的词组。

    “那我真想不到了。”

    “对。”

    吴莹聪叹息：“没有母猫，今天大清早，连箱带小猫被人放在保安室外面，老陈推开门吓了一。后来查监控，那人还帽罩，摆明不想让人认来。”

    夏琋挪到监护仓旁边，端详着几只猫，冥思苦想。

    “不是品了。”夏琋有迫症。

    “对啊，还有个小……什么呢。”

    “小娃吧，就叫小娃。”

    “……”

    “六只都要。”

    吴莹聪：“你直接说名字，顺时针来，回我教你分辨。”

    “那有难度。”

    “喔。”她探一指，在猫上小心翼翼抚了一。

她问吴莹聪：“怎么是你喂？它们妈妈不么？”

    油然而生的恶趣味让夏琋乐不可支：“哈哈哈，就这个就这个，好玩，有个。”

    “……也是。”

    “你摸啊。”

    吴莹聪：“我这两年起的名字太多了，江郎才尽，这个重任就给你了。”

    “就小娃。”

    吴莹聪猛太：“五月份了，猫，想想都疼。”

    夏琋灵光乍现：“小罩！”

    “好。”

    吴莹聪笑：“他们还没名字，你给起个。”

    吴莹聪把手里那只托放回监护仓，离了的小家伙又开始嗷嗷嚎叫，顺带把剩五只已经酣睡的吵醒。

    “我啊？”夏琋惊讶，接而拒绝：“不行，我不会。”

    不一会，她有了主意，一锤手：“有了。”

    “现在人啊，不敢扔孩就开始扔猫。”

    夏琋还目不转睛盯着小猫，用气声发问：“我能摸它一吗？”

    没一会，吃饱喝足的几个小孩又安稳了去，叠罗汉一般轻轻呼，憨睡如泥。

    吴莹聪摇：“满两个月就要找领养了。”

    夏琋：“分不谁是谁啊。”

    粉的小耳朵转了转，濡的小嘴继而一顿，傻乎乎静止几秒，又更快地起来。

    一时间，六只雪白小绒球嚷成一片，挤作一团，完全分不清。

    “你别看我，我更想不到。”

    吴莹聪也跟着笑，但还是很快稳住神，推了她肩膀一把：“别闹了啊。”

    也许母真是世上女的本能。饶是夏琋这对小动不冒的人，心也要化了。

    “你这是字辈啊。”吴莹聪失笑。

    特别有意思，就像当初在微博上无意刷到结果一看就停不来的iPanda熊猫直播。此刻还是现场版的，怎么瞧都不会腻。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可！

    夏琋眨眨：“好吧，我想想。”

    “罩就是品？你吃罩啊。”

    夏琋转问吴莹聪：“以后它们会一直留在这吗？”

    “弃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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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养的人很多么，我昨天来，门卫就问我是不是领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