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对四中本的太平公主们没兴趣。”

    “嗯，偶尔换换味，客人才觉得新鲜。”海宁解释。

    他没回应，面不善地打量她：“一大清早的，你去旁边巷里嘛？”

    她飞快地跑上车，生怕他再跟上来。

    周昊心里吐槽：你懂个呀，我表是真·波霸，不识货！

    海宁改乘早上的首班车去学校，门的时候楼的早铺也刚刚开门。崔佳玉起不了那么早，平时都要7半才会到店里来，之前就是工人在打理。姓刘的阿姨在店里了好多年，跟海宁也很熟了，见到她就问怎么这么早门，她也只说三功课，要提前到学校去晨读。

    难真的是他看错了？

    “这也是你妈妈教你的？”

    “你住哪儿啊，我送你回去。”罗胜说。

    “早。”她心虚，跟他打招呼。

    周昊还要再说什么，已经被他一把捂住嘴，拖着往后面的楼梯离开了。

    当然是去你打工的小吃店。罗胜看了看校门外，换个说法：“你一个女孩，这么晚单独回家不害怕吗？”

    林铛空伸来看：“冬笋不放，改放榨菜末了啊？”

    海宁再三拒绝，不要他送，他却还是把她送到车站，而且还陪她一起等公车来。

    提起早逝的父母，海宁声音里有丝怅惘，不熟悉的人大概听不来。

    要不是父亲去世早，她跟妈妈大概也不会回苏城。

    林铛店里的早餐生意也不错，但海宁不用去，还是坐在厨房间里包饺和馄饨。馅儿是天让店里准备好了，早晨现拌的，她还教会了厨房工发面，自己擀。

    …

    “嗯。”

    郭世新看到了，不仅看到彭海宁，还看到了罗胜，简直像发现了新大陆——他还会来上晚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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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饺还可以有这么多样……你家是北方人？”林铛忍不住问。

    周昊其实也很害怕，忍不住问：“你找我表什么？她一心都在学习上，不会早恋的。”

    等到整个三年级的人都差不多走光了，彭海宁才关了教室的灯来，后跟着罗胜，砰的一声大力关上门。

    罗胜盯着她：“那我送你去车站。”

    罗胜觉得奇怪，她竟然真的坐车回去了，没去林铛店里打工。

    她终于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天哪，这人到底是怎么了，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看到了？海宁的心砰砰，不得不扯谎

    她莫名：“要去什么地方？”

    “不去别的什么地方了吗？”

    怕也是怕你们那帮人！海宁抿了抿嘴：“现在还不算太晚，公车很安全的。”

    罗胜皱眉：“什么意思？”

级的男生嘘过自己的表是年级第一名要考清华北大的，好像就叫彭海宁，这才把人给抓来认人。

    “我小时候在北方生活过几年，算是半个北方人吧。”

    海宁气：“算了，没什么，车来了，我先走了。”

    “那个就是我表！”周昊抬手一指。

    一早上包了几屉饺，海宁手腕，拎起书包从后厨的巷绕到学校门去上早自习，没想到在教学楼楼遇到罗胜。

    海宁连忙摆手：“不用了，我坐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