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伸手接东西，仍是一接一的烟。

    这样的僵持没有意义。海宁说完了想说的话，放东西想走，却被他猛的一扯，脚不稳整个扑倒在他上。

    “你什么……疯！”

    海宁半跪半趴地被他搂在怀里，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手胡地摸索着想找个着力。

    他闷哼了一声，笑：“你摸哪儿呢，不？再往儿，我想让你摸……”

    他又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气全都洒在她的耳廓，激得她红着脸弓起，像煮熟的小虾。

    他把手里的烟弹得老远，一手在她背上，抱着她转了个方向，将她困在墙角，说：“昨晚跟你讲的话还记得吗？你什么时候让我睡？”

    这人……虫上脑，无耻！

    海宁在心里骂他千百遍，扬手就想打他，被他一把握住：“三那一掌还不解恨，还要打？”

    不提还好，一提海宁的眶就红了，泪就像从涸已久的泉里突然冒的新泉，止都止不住。

    女人的泪果然是最好的武，罗胜本来铁钳一样制住她的手不自觉地就和来，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然后又挪到边，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慢慢地亲过去，喃喃：“看来是还不解恨啊……那你打吧，随便打，我经得住。只不过打完就不准跑了，在我边待着，哪儿都不许去。”

    海宁用力回手，着鼻说：“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不着！”

    “以前是不着，上了床、结了婚就非不可了。”

    “谁要跟你结婚！”

    “那你想跟谁结婚，陈嘉木？”他眯，“我很早就告诉过你了，他不适合你。”

    “他不适合我你适合我吗？至少他没骗过我，没无聊到拿别人的真心去当赌注！”

    终于说来了。她当年那么失望、那么生气的原因，这么多年来自己心里过不去的坎，终于当着他的面说了来。

    罗胜定定地看着她。到底阅历不同，这些年他已经练就一无论面对大事小事都波澜不惊的本领，从他脸上的表本看不他心里在想什么。

    海宁以为他会狡辩，为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找一大堆理由，然而他只是俯过来，离她更近了些，影从笼住她，问：“你要我怎么，才肯原谅我？”

    他错的事，他认；他欠她的，他用后半生所有真心来偿还。

    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再让他找不见她，那样的日太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