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海宁：“他伤得不轻，血素还在降，这里不备手术条件，输血也不安全。我建议你们转到南非去治疗，那边毕竟曾经是发达国家，医疗条件好很多。我可以帮你们联系专门的医疗飞机，过去完手术，休养一阵再回国。”

    这样一趟来回费用很，但罗大少本来也从不缺钱嘛，救命要。

    海宁觉得这个建议不错，征求他自己的意见：“你觉得呢？”

    “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他们都没有至亲的人在边，彼此就是唯一。他早认定她是生命中另一半，到了生死关，决策的可不就是她么？

    前往南非的行程很快就敲定了，乔叶亲自送他们上飞机。

    “我的派遣任务上也要结束了，到时候回国见吧，可不许再人间蒸发了。”

    “嗯，你也保重。”

    “罗胜要再敢欺负你，我帮你把他给阉了。”上机前她跟海宁咬耳朵，“我们全班都是站在你那边的，别怕。”

    海宁睛又红了，猎猎的风从耳边过，了她们的发，竟然没有散这时光掩埋的谊。

    乔叶在底朝飞机挥手，罗胜低声问：“她又跟你说什么悄悄话了？”

    “既然知是悄悄话了，我凭什么还告诉你？”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控制这么，谁跟她说了儿什么都非要问！

    “哼，我怕她趁机说我坏话！”

    “你猜对了，她说要阉了你。”反正从学生时代开始，她也没说过罗胜什么好话。

    罗胜迷迷糊糊的，仿佛又看到当年几个人在堂里吃小炒，明明是他请客，她和乔叶都还一脸勉的模样。

    曾经最不对盘的几个人，居然在万里之外的非洲遇见了，世界真小。

    飞机飞往约翰斯堡，海宁一直陪在他边。他意识已经有模糊了，对她说：“给我讲讲你这几年的事儿吧，我错过了……什么都不知。”

    “有什么好讲的，我不想讲。”

    “那中学时候的事儿……什么都行，我不想睡。”他挣扎着，“我怕睡了，就醒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