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反而是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趁着众人肚的间隙，有仆从端了茶上来。

    “你要不要喝些果茶？”

    两个人靠得那么近，林淼的小动作自然也被他收在底，沈御了谢，从佣人手中接过茶盏，径直推到了林淼面前。

    “喝一解腻，要不然到了后半夜，肚恐怕会难受。”

    “嗯，好。”林淼就着他的动作便要喝，好在愣了一瞬便也反应过来自己端起茶盏。等到再次抬起来，林淼一抬，正好看到对面的沈觉在抿嘴笑。

    真是，之前许是他们两人独惯了，这些小动作起来也没有多大的顾忌，只是在旁人面前，才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习惯真是一可怕的东西。

    林淼抿了抿嘴，倒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去损沈觉几句，而且刚才他们之间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吧，偏偏沈觉还一副……说不来的表。

    除夕夜照例是要守岁的，起初众人还一起围着火炉说一些家常话，等过了亥时，沈家的两位辈便有些受不住了。

    “那你们闹归闹，别太晚了。”沈母几乎是被儿给推去的，临门前，还有些不放心地嘱咐。

    “嗯，我知了，回主院的路，您和爹爹小心些。”

    人就此跟着散了大半，又熬了半个时辰左右，林淼甚至都觉得开始打架了，他索抱了沈御的一边胳膊准备眯一会儿，然而睛还没有完全阖上，便听得有些咚咚的响声。

    是沈觉小跑的声音，而且夹杂着明显的兴奋，林淼撑着坐起来，便看见沈觉站回他们面前。

    “新年礼。”

    这声音和午夜的爆竹声绞在一起，带着足够的愉。林淼的瞌睡虫给惊了大半，他拉着沈御站起来，第一反应便是谢。

    然而真诚的谢仅是一半而已，林淼就生生被那怪笑声给惊到了。可是等他凝神去看，沈觉的脸上又是极其正经的微笑了。只是带着那么一说不上来的觉，显得有微妙。

    “怎么了？”

    “没事，就是新年礼。”

    沈觉踮了踮手上的东西，顺势便到了林淼怀里。

    一个香。

    还有被布巾包裹起来的一块东西……摸着像书？

    这好像没什么需要避讳的东西吧，林淼跟着去问，然而一个字还没有说，沈觉便径直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