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觉先是竖了一手指，不过很快便自己也意识到不对，便又加了一。

    其实在来的路上沈觉已经把事和来意大致说了一次，林淼虽然傲却也能够认同。只是面对猫大爷，饶是沈觉也架不住猫的劲儿泛上来，他贱兮兮地去林淼的脸。

    “好了，两顿就两顿。你也知这件事只能我们自己来，若是经过我爹的手，那我说不准会被他揍死，也不用留着命回青宁了。”

    就连是当年李家被满门抄斩的事，家里的两位也径一致到了绝不提，别说是来甲库查阅官员们的资料。

    沈觉把这个理由拿来磨了又磨，末了林淼默默把他的爪拿来，勉为其难地了。

    “好吧，那就两顿烤鱼，不能反悔。”

    看吧，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如果一顿烤鱼不行的话，就来两顿。

    玩笑归玩笑，等到了吏的大院，就连是林淼不得不把那些心思给收起来。这座衙门虽然没有设在禁以，但是因为坐落在千步廊的右侧，事实上与门已然不远。

    这里是真正意义上的天脚，紫微星垣。妖鬼怪之，自然不得随意靠近。

    林淼起初还以为这不过是说书人的臆造而已，到了现在，还真正会到其中的真实来。他不过是堪堪走了几步，便能真切地觉到背后似有威压。

    也是，依着他两百年微末不足的行，在这禁的附近，确实蹦跶不了太久，今天的事，看样应该速战速决才好。

    甲库设在吏的后院，前面的路程自然通行无阻，等真到了这里，两人还没有走几步，便立刻被拦了去路。

    拦住他们的除了几位甲库令史，沈觉还看见了有着禁军服饰的人。这个发现当真是要令人生一背的冷汗，沈觉以袖掩面赔笑了几句，只说是刚来不久所以认错了路。林淼还没有仔细打量完周的环境，便被沈觉拉了院外。

    “怎么，我记得沈大人可是连假传圣旨这样掉脑袋的事都敢，现在闯一个小小的吏甲库，反倒是不敢了。”

    后背的威压似乎越来越重，林淼便起了玩笑几句的心思。好在他到底还记着为边的沈觉着想，因此说是嚷嚷，事实上也不过是耳语几句罢了。

    “那是人命关天，所以不得不。”沈觉意识反驳声，不过一刻他便想到了什么立刻闭了嘴。

    两人说的便是幻境中法场救人的那一次，林淼直到现在还能记得午时刺目的日光。只是事发展到现在的地步，他们都明白那次事实上不过是徒劳而已。

    于是两人对视一，均收起了玩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