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桓升一手搂着他，另一手摸摸他的发，：“门活去了。”

    云雀捕捉到他的嗓音有一丝疲惫，“门活？”

    秦桓升“嗯”了一声，似乎不多说。云雀回搂住他的腰，默默地抱得更，也没多问。

    秦桓升或许是真的有累，他脱鞋，直接合衣躺在云雀边，阖上睛，没几秒又突然睁开，手钻被里脱云雀的。

    “别，”云雀急忙拦住他，“今天不行，还疼着呢。”

    秦桓升笑了笑，：“不碰你，我就看看是不是还着。”

    云雀“噢”了一声，耳尖微红，也没矫，自己乖乖褪了亵。

    小迎着月光，也迎着秦桓升的目光，羞怯地闭合。两片有些红，中间的也鼓鼓的，仿佛兜着，晶莹剔透，一掐就能来。

    云雀红着脸，尽量忽视秦桓升直白的视线。只是忽然一凉，秦桓升不知从哪掏一药膏，认真仔细地帮他涂上。

    云雀意识要把并拢，秦桓升住他膝盖，说：“别动，这是消止疼的，涂完明天会好许多。”

    云雀忍着害臊又把打开。

    秦桓升是真的细致，不仅外边涂了厚厚一层，手指还伸去仔仔细细涂满。

    全涂完之后，他重新躺在云雀边，揽着他的腰，没多久便睡着了。

    睡梦中，秦桓升眉锁，云雀猜他可能有什么烦心事不愿与他讲。不过秦桓升不讲，云雀也不会问，他只会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帮秦桓升抚平皱起的眉峰。

    夜凉如，晚风轻轻敲打窗扉。云雀收回手，又想起白天王兰说的话，暗自叹了气。

    他将脸颊贴在秦桓升的膛上，睁着，听着一声声沉稳有力的心，良久才陷睡眠。

    第十四章

    云雀了一个漫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