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疲惫的躯，摇摇晃晃地走了包厢走廊。

    他脑昏沉，也不知自己走向了何。

    ***

    利剑来找卓与尘的时候，他正蜷缩在墙角里，有个年轻的酒吧服务员正担忧地围在他的旁，关切地问询他是不是不适。

    那吧员得普通，只能算清秀。

    卓与尘安静地把自己蜷在一起，任由吧员小心翼翼地给他喂了冰醒酒。

    利剑迈了上去，从吧员的手中抢过玻璃杯，礼貌却异常势地开说：“不好意思，他是我的朋友，把他给我吧。”

    吧员担忧地望了望一言不发的卓与尘，卓与尘生得好看，难免让取向为同的他有些心动，当忍不住多关心了两句：“你朋友他真的没事吗？”

    “没事。”

    “好吧……”吧员讪讪地摸了摸鼻梁，捺住自己的心动，依依不舍地走了，他还有夜场的工作。

    利剑接过杯，看也没看卓与尘一，便将那杯冰随手放在了不远的一张酒吧桌上。他有些厌弃地盯着卓与尘，见对方始终没有什么动静，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揪起卓与尘的衣领，将他行从墙角撕了起来。

    “你在这里装什么装，”利剑瞟了这间酒吧一，不少男人正抱作一团，亲吻调，让他极其不适。害怕被人看到，被误会为同恋，利剑不由得压低了声音，“小刀的事，你去跟郑炎求求好了么？”

    卓与尘没有抬。

    利剑有些愠怒，没料到卓与尘居然敢忤逆自己。

    明明这人在自己面前一直谄媚不堪。

    “该不会是觉得郑炎得帅，想被他吧？”利剑不屑地嗤了一声，“卓与尘，你还真是恶心，就这么缺男人，饥不择到想去勾引郑炎那人渣了？”

    卓与尘终于有了动静。

    他抬了抬，有些疲倦地凝视着利剑。

    对方得远不如郑炎那般英俊，但脸廓邃，极为气，男人味十足。

    这张脸明明是他的最，可现在，他却觉得异常狰狞丑陋。

    “别吼得那么大声，我有累……”卓与尘沙哑地开，他又是烟又是喝酒，嗓的状况坏到了极，单是说这么一句话，就让他觉得灼，宛如火燎。

    不仅仅是上的疲倦，更多的，是来自灵魂的寒冷。

    “……啧。”

    利剑转了转珠，发现有人正朝他与卓与尘这边打量张望，这才赶忙松开了卓与尘，仿佛他是个脏东西一样。

    “同恋可真恶心，被男人`，”利剑一脸嫌恶，“哼……卓与尘，你真的没看上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