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北被说得烦不胜烦，最后投降，“我很兴，只是不喜哭而已。”

    “意思是我喜哭吗？”郭齐玉认为这是激动得不能自已。

    “是啊。”

    “……”

    ☆、第十九章

    郭小北生日的前一天，龙振又现了。

    这次龙振看上去脸很不好，很疲惫的样，郭齐玉本着人主义和恐惧本能，关心了一。

    龙振很累，简单说了几句。

    郭齐玉听得似懂非懂，大概就是说龙振这个老大上面的老大似乎了什么的替罪羊。

    “原来还有比你更大的人啊？”郭齐玉问，他的意思是混得更好的黑社会。

    龙振笑：“海了去了，你这是什么问题？”

    龙振也只是来看了一，就说要回去了。

    临走前，将郭齐玉拉倒墙角狠狠吻了一通，手也胡摸，让郭齐玉给他来了才罢休。

    从墙角来，郭齐玉全衣服都凌不堪，上面扣绷掉了好几颗，他趴在那里找了好久，只找到一颗。

    “拿着，”龙振拿一沓钱，“留着用。”

    郭齐玉脆地接过。

    看起来龙振那边急的，他匆匆来又匆匆走，走前言又止，只说了句，可能很时间见不到他了。

    郭齐玉心中撒。

    但是他没想到，龙振这么守信用，说很时间就很时间。

    直到1999年，那场特大经济案件令举国震惊，郭齐玉才收到一封来自西北一个村庄的信。

    龙振的信。

    郭齐玉始终想不通他的家乡离X市那么远，怎么会牵扯到他上，或者说真的是人上有人，龙振了不知哪位人上人的替罪羔羊。

    1999年是20世纪的最后一年。

    世纪之的那一晚，郭齐玉很开心，和郭小北两人一同欣赏了满天的烟火，还吃了一顿猪饺。

    “小北，你大了些啊！”

    在明明灭灭的烟火里，郭齐玉打量着旁的郭小北，由衷叹。

    平时天天在一起，都不怎么注意，今天突然这么一看，才真的觉得小孩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