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西看到这里，从袋里取手机来，对着卫昊东录像，发现居然可以录。

    一位稍微年些的中年男人，扯开了衬衫的一粒纽扣，定了决心，然后朝卫昊东走过来，大声喊：“你是谁？！”

    网络是不能用，但是录像功能是可以用的。

    卫昊东傻乎乎地重复着：“我是人渣……人渣……”突然就失去了意识。

    “对，你是人渣。”

    “我是谁？你告诉我，我是谁？”中年男人继续追问。

    邓萱涵站在一边看着，也有些沉默。

    吴广照着卫昊东的脸，又是两掌，再次问：“你是谁？”

    “你是人渣。”邓萱涵回答，声音狠绝，咬牙切齿，带着彻骨的恨意。

    “没错。”

    卫昊东完全被打蒙了。

    这个时候，在争吵的人之一，已经有崩溃了：“他又开始自言自语了！”

    “好，你是谁？”

    “你已经说你死亡的理由了？”

    卫昊东呆若木地看着他，然后突然哭了起来。

    难怪平日里追他的那些狗仔队这么疯狂，他们完全可以靠封费生存，一夜暴富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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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闭嘴！”吴广已经气急了，直接骂了起来。“一个死了还给公司添的贱人，哪里有那能耐，真有能耐，还会自杀？他就是被刺激到了，过几天就好了。给我问问，消息控制住没？”

    这是她被卫昊东伤害后，崩溃的模样。

    陆闻西看着这场面，十分无奈，却无可奈何。

    卫昊东看向邓萱涵所在的位置，迷茫地问：“你是邓萱涵，那我是谁？”

    一边的年轻人又被吓了一，直接大哭起来：“吴哥，这活我不了，我真不能了，他是真的疯了！是不是真闹鬼了？邓萱涵来报复他了。我不了……”

    “我是人渣？”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卫昊东捂着脸，落，脆躺在地板上，崩溃地大哭，“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个王八……”

    “不，我没有死，我怎么会为了那个人渣死？”

    “，什么事啊！”吴广掐着腰，骂了一句。

    “我是人渣……”

    这一声真是把卫昊东震撼住了，看着那个中年男人，好半天没说话，中年男人再次大声质问：“你是谁？”

    吴广看着卫昊东，突然气不打一来，照着卫昊东的脸就是两掌，打得震天响。

    “我没有死！”

    听到这个名字，年轻些的男人直接吓得坐在了地面上：“吴哥，他这是癔症，还是被鬼附了？他前几天说了，他的房间里有怪动静，龙还往外血，有鬼……邓萱涵回来了！来索命了是不是？”

    “是谁让你有现在的成绩的？你还有没有良心了？你个王八，臭傻！”卫昊□□兀地抬起，对那个中年男人恶狠狠地说。

    “吴广。”

    “邓萱涵。”

的主权，被人占有？”

    “吴哥，控制不住了，这次卫哥只能被雪藏了，不过个三五年，大家都会继续讨伐他。”

    他突然觉得，直接简直有了发家致富的新捷径，当什么明星啊，当狗仔队就行了，光卖这些消息就能日千万了。

    吴广看着卫昊东，继续说：“你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