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小费多。又能到又能赚钱，还有个机会结他那样的大人，多少人等着的，你倒好……”

    “住嘴！”周璋忍不住怒喝一声，一见童童惊诧的目光，又降低了声调，说：“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人，拜托……”

    童童咽了，说：“啊，你还没过去呢，那，那我不说了。不过啊，我们这一行也没外说的那么难听，其实还好的，来钱快，又没什么学历要求……”

    周璋，站了起来，扶住额角说：“我去给我师兄打电话。”

    童童怏怏地住了嘴，快手快脚收拾了碗筷，扭着腰了厨房。

    自这次谈话后，童童有好几天都表冷淡，也不怎么主动跟周璋说话，每天晚上都工作得很晚才回。周璋有些不安，自我检讨会不会那天的态度不好，或是言谈中不自禁地看不起童童职业的意思。他叹一声，虽然劳动不分贵贱，可要自己说童童的职业有多好，这还真没法昧着良心说瞎话。但这个年龄的孩都很，谁知自己一个神不对，会给小孩造成多大的心理影？周璋越想越不对，还是决定等他回来，好好跟他歉才行。

    正想着，忽然听见屋里的电话铃声。童童的寓所装了电话，住了这么久，周璋都没听那电话响过，此刻突然间响了起来，不由吓了他一。

    他挪过去接了电话，刚刚“喂”了一声，电话那边就响起童童急切的声音：

    “哥哥吗，我闯祸了。”

    “童童？”周璋一张了起来，忙问：“你怎么了？你在哪？”

    “我在帝都旁边的酒店这，”童童压低了声音，说：“遇到警察查房，我说自己只是学生，来吃冰激凌的，他们非不信，你快来救我。”

    周璋说：“你冷静，说清楚在哪。”

    “帝都右边大路上的琳琅酒店，档那个。”

    这个酒店还名，周璋也知，于是说：“放心，我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