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跟着他穿过大堂，包房区，那名侍应生在其中一间门前停，敲了敲门，这才推开门，请周璋去。

    去一金粉画彩的屏风，拐过屏风，才见霍斯予一个人坐在那，面前也有几个菜，却已经是残羹冷炙，一瓶喝不到一半的洋酒放在他面前，他面沉如，目光寒冷，正端了杯自斟自饮。

    周璋一见他这样就有些胆怯，他不觉退了半步，那名侍应生却侧说：“霍先生，您的客人到了。”随后朝周璋微微鞠躬，等他后，轻轻把门带上。

    霍斯予抬起，中有些血丝，但目光在接周璋后明显变，居然微微一笑，招手说：“来了？过来。”

    周璋见识过他转瞬变脸的本事，现在有些心有余悸，迟疑着看着他，并不挪动。

    霍斯予啧了一声，站起来跨前一步，一把将人拉了过来，周璋被拉了一个踉跄，直载他怀里。

    霍斯予忙扶住他，带了笑说：“要投怀送抱就赶的，装什么。”

    周璋一听沉了脸，站直，推开他，避到一边。

    霍斯予有些不耐，将他扯过来住，自己先坐了，将周璋拉到膝盖上圈住不让动，喝：“别扭什么？信不信我在这办了你？”

    周璋浑一僵，知此人无赖到极，保不住真会在这里那事，吓了一，只得乖乖坐好。

    “这就对了。”霍斯予将人更地圈怀中，把搁在他肩膀上，贴着他的耳廓不住亲吻挲，叹息说：“别老给我找不痛快，今天顺着我，啊？”

    他的气炙中夹杂酒气，到周璋耳廓之，激起一层疙瘩，周璋缩了缩肩膀，暗骂哪一次不是顺着你？就在此时，他听见天不怕地不怕的霍五少在自己背后语气和缓地说：“今儿个真累，你让我抱会。”

    周璋让他这么抱小孩一样地圈住并不舒服，而且他自帝都的经历之后，对霍斯予喝酒总是提心吊胆，生怕他酒一上脑，又要对自己踢打迫。现在那人在背后呼的气中就带着酒味，着实令他坐立不安，他略动了动，嗫嚅着开：“要不然，你睡一？”

    霍斯予似乎喟叹一声，却把他搂得更，说：“不了，就这么抱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