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手。”

    周璋被他说得有些心酸夹着好气又好笑，偏说：“我可不敢。谁知会不会秋后算账。”

    霍斯予苦笑了，摸摸自己的发，清清嗓说：“第二件事，是那房。我把，你当初用得顺手的东西全收拾好了放那里，你若是有空，就回去看看。放心，我没有偷偷留钥匙，你要信不过我，换锁好了。”

    他一气，说：“璋，我知，你现在的状况，甭说不上三句就提醒我一次。急了我可不姓林的是谁，照样收拾了他。你别瞪我，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从今往后，我在你跟前就只说大实话。现在我不到不来看你，真的，多我就只能答应，不来缠着你。你就当认识一个普通朋友，别回回都跟我唱冷脸，偶尔也给个笑脸，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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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一般人这么低三气跟周璋说话，以他的格和教养，一定会给面，就算心里再不愿，表现也不会让人难堪，这是几乎渗了骨里的约束，周璋一直都这么。但这个对象换成霍斯予，那一切就截然不同了。就如他总能轻易令霍斯予袒暴戾霸的一面一样，周璋觉得到了今天，自己格中尖刻多疑的一面也老是被霍斯予来。他坐在霍斯予的车里，这辆车他并不陌生，就在这后座上，他经历过最难忍的屈辱。历历在目，你想忘掉都不可能，什么叫抛弃过去只向前看？难每一个现在不是由过去一步步走过来的吗？更何况，你就算有心要放过往，那个过去搅得你的生活天翻地覆的主老没事在你跟前蹦跶，能让你不烦躁不怒气冲天吗？

    周璋回想自己刚刚的所为，确实也有想狠狠伤害霍斯予的望，故意捡他最难堪的事来说，故意挑自己脖上的吻痕来作为利，就是为了朝这王八心脏的地方过去，让他也知什么叫难受，什么叫痛苦？凭什么总是他一个人在受苦？凭什么他一个小老百姓就该成为这纨绔弟想玩就玩，玩完了说要真心就真心的对象？他妈的霍斯予有真替他想过哪怕一丁半吗？为什么自己好容易过上两天安生日他就非得冒来捣？再次用他的自以为是夹杂幼稚的恶毒想嘛就嘛？

    他不知自己每一步走得有多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