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过去的事，我也不恨你，我们相安无事过来剩的三天，就散了吧。”周璋说完，转想走，霍斯予沉着脸，想也不想，伸手一把拉住他，攥了不松手，他心里有阵恐慌，忽然之间不知对这个人怎么办好，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拿钱买不了，设局也只能住他一时，没法住他一世，更何况，留人来，他的心呢？他的心始终不在，他妈的他的心始终在那个台上。

    周璋缓缓吁一气，别过脸去不看他。

失望，心里大恸，早了姿态，那妒火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无边的愧疚，他小心地靠近周璋，低声气说：“那，那什么，这事我，我没往那想，我就琢磨着，这里有咱们当时在一块的回忆，我想起来好的，我没想，对你来说，”他偷偷地看了周璋一，飞快地说：“不，不是那么好。”

    “你别生气啊，别生气，气坏了我心疼。”霍斯予厚着脸赔笑说：“要不，你打我？把心里的恨啊怒啊，都发来？放心，我就算被你揍成猪，也不决不还手。真的，我说到到。”

    霍斯予心里一突，脸上却仍旧挂着笑说：“行行，不见就不见，省得你不兴，你一不兴，我又心疼。”

    “别介呀，”霍斯予着急了，一把拉住他，等看到他怒目而视，忙松了手，嬉笑脸地说：“你不打我，我睡不着，来吧，打两消消气，啊？”

    周璋眉心，疲倦地说：“反正咱们也就相这么几天，完了各走各路，以后，都别再见为好。”

    周璋不理他，霍斯予期期艾艾地说：“我这不是着急了吗？我知我以前犯浑，可我都改了啊，你看，我刚刚还想积极表现，争取洗碗……”他声音小了去，说：“得，我那是帮倒忙，没事添，可就算添，我也是一颗红星向着你不是？别生气了，好不好？”

    霍斯予脸变了，他知，这是周璋的真心话，他只觉一阵阵疼，张嘴想辩解，但看到这个人风轻云淡的脸，忽然明白，什么话都没用。你以为这个人是温柔细致，跟面团似的，弱起来可以任你搓圆扁，可你要动真格的，他就是铜墙铁，你怎么撞，都撞不开那门。

    霍斯予苦苦压抑着的心痛一就如洪决堤，冲刷过全，到哪哪就疼，他的手禁不住在抖，可不能放，放了，这个人就真的走了，直到这一刻，霍斯予终于明白，他不欠你什么，他也不贪图你什么，你有的他不稀罕，你给的他不要，你简直没任何借可以留住他。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你选的人不是我？这个老问题纠结得他疼裂，霍斯予红了睛，咬牙说：“散了？你想去哪？回那个台那？梦！我告诉你，你如果敢回去，我立即挤兑那孙到穷途末路，我他妈让他背一债楼都还不清！你敢回去试试！”

    周璋疲倦地叹了气，转就走。

    周璋抬看他，对他的威胁充耳不闻，忽然凄然一笑，轻声问：“你觉得，我还能回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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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真的。”周璋抬起，气平淡地说：“我跟你这耗不起，其实，你跟我在一起，心里未必有多快乐。五少，你这样的人，只要张嘴，想跟你的人多了去了，又何必总是跟我纠缠？得大家都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