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来这是你自愿的。”霍斯予说：“老没你，周璋，你敢说一句，如果不是因为你拿定了老对你那心思，你会来找我？你会请我放过你那个姘？我是个生意人，没有自己给自己挖坑赔本买卖的。你了这里，就没有反悔倒打一耙的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忙住了，烦躁地脸，说：“得了，反正我也没让

    “我是，我是你啊，妈的，”霍斯予又急又火，说也说不通，只好低去亲他，想把那两片淡嘴堵上，不让他再冒那些糟心话来。周璋侧避开，猛然一推，伸手脆利落，在他脸上扇了一耳光。

是蔑视一个人到这程度，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这样对我。”

    霍斯予没法说话，空气的密度突然变得很厚，压得他有不过气来。

    “然后，在酒店里，你又迫了我。”周璋看着他，说：“后来，就在这，你不断地让我重复这掉粪坑的恶心，霍五少，你大概以为，对男人来说没什么贞观，一次是，两次也是，习惯了就好，反正你有钱，你可以用钱填补那些恶心，对吧？”

    霍斯予没忘，但他不好说，这话题就是他跟周璋的死。

    “我记得。”周璋目光转开，仿佛看着遥远不知名的某个地方，轻声说：“我记得，那对我来说，就是比噩梦还可怕的东西。事后，我躺床上整整十天，没法起来，吃饭上厕所都是莫大的折磨，我觉得自己浑上，就像被着栽去粪坑，从此由到脚都泛着恶臭。像你这样在上的大人，肯定没法想象，不就是随便玩了个男人，对方怎么会自我厌恶到这程度。”

    “哦，你我。”周璋，说：“于是你就能心思使手段，千方百计拆散我跟正浩，把我重新回来当你脚的爬虫，这就是你我的方式？五少，你可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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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了，你，你这么说我不厚，”霍斯予抬起，掷地有声地说：“我你，我敢对我家老，对所有人，承认我你，就凭这，你不能只记得我当初犯浑的那些事！”

    “不是……”霍斯予哑声说，但他知，周璋说的，其实是事实。

    “五少，您还记得咱们怎么遇见的吗？”周璋看着他，淡淡地问。

    啪的这声脆响，似乎把霍斯予给清醒了，在周璋平静到犹如一潭死的神，霍五少一遭没法松了手，那掌的疼不算什么，难捱的是，心里犹如一样泛上来一阵阵的慌，霍斯予不明白自己慌什么？明明一切尽在掌握不是吗？明明着自己设计好的，事逐渐朝自己要的结局走着，可你慌什么？有哪一分，是你想不到的吗？

    周璋淡淡一笑，说：“我活着，像条爬虫一样，没有人的尊严，没有能力去争取人之为人应该有的一切。你把我从一个人踩成一条虫，然后你告诉我，我所得到的所有像人的待遇，都得看我把你服侍得不兴，你兴了，我才能过两天模拟人类的生活，你不兴了，对不住，我就得如爬虫一样蠕动求。为了你的私，你剥夺了我原本有的，弥足珍贵的东西，然后，你再赐予我一甜，你要我为那甜对你叩谢恩，你不觉得，这个逻辑很荒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