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们广泛地动用人脉帮忙。这件事已经瞒不住了，霍斯予也不想瞒着，人不见了，没什么比找人更重要，至于其他的，只要周璋在他边，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但是没找到。

    凌晨三的时候，张志民给他来了个电话，说找上帝都，把童童揪了来问话，结果也是一无所获。连夜将周璋那几个老乡的家给寻了，也没周璋的踪影。张志民跟霍斯予最要好，对这档事了解知知底的，也不跟霍斯予贫嘴了，只安他别太担心，已经散了人去各个地方盯着，连各大医院都留意上，又跟飞机场，火车站和汽车站等地方打了招呼，周璋想离开这个城市，基本上不太可能。但Ｓ市太大了，找起来颇有难度，一时半会地瞎找也没什么结果，劝他先睡了，等明天天一亮，再想其他辄。

    霍斯予哑着声谢，倒被嘲笑了两句。

    这一晚上，他胡睡，本来睡不着，但后来迷迷糊糊地眯了会觉，忽然看见周璋就站他跟前冲他笑，笑容是从没见过的灿烂和兴，说：“霍斯予我回家了，再见啊。”

    “你家里不是没人了吗？”霍斯予想起他爹妈都死了，吓得不轻，说：“你回哪去，你家就在这。”

    “谁说我家没人，我爸妈都等着我呢，走了啊。”周璋笑呵呵地转就走。霍斯予急了，伸手去捞，手掌空空穿过他的。霍斯予吓了一大，生生从梦里惊醒过来，一冷汗。

    窗外仍然漆黑如墨，没有星光，城市的霓虹灯，从来没像这个晚上这么苍白，一束束光跟偷窥的视线似的，令人觉着瘆得慌。

    霍斯予坐起来，心里有说不的焦灼难过，他拿手着额角，安自己说，周璋那么他的学业，他肯定会回来，只要守住Ｆ大这一块，总能守株待兔。

    但如果那个打击大到足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呢？如果，这一连串的糟心事，真的能让他从此心如死灰，只想离开呢？

    霍斯予骤然害怕起来，他也说不准，学业这东西，到底能多大程度上牵绊周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