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上位。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周氓正从泰国回来，他刚刚在那边替澄促成一件生意。刚飞机就直接去了秦淮的公寓，连英俊都没有通知。英俊最近都在c城老家休假。

    “我知她为什么这么着急赶我走。”秦淮已经有些醉了，此刻的他衬衣纽扣胡的扣着，发也很凌，因为喝酒的缘故脸颊酡红，稍微失去了往日那在上的英风采。

    只是周氓能从他的睛里看来，秦淮仍旧是清醒的，他并没有被打击的失去斗志。

    “我知她的秘密。”秦淮忽然小声说。

    “什么秘密？”周氓问。

    秦淮笑了笑，靠在沙发上，“所有的。”

    从秦淮家里来了，周氓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拨通了托尼的电话。这四年来，虽然所有人都知周氓是在替澄办事，但是其实实际上，周氓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托尼的暗中授意。

    天香茶馆位于a城城南的一座半山腰上，地势偏远，来往的客人都非常秘密。周氓将车停在榕树，夜晚的山风尤其寒冷，他将风衣收拢了一些，目光略过繁茂的树枝，径直朝那座客栈走去。

    里面已经茶香袅袅，穿着黑大衣的中年男人坐在对面，气质儒雅，正在倒茶。

    “托尼哥。”周氓走过去。

    “坐。”托尼失意周氓坐。

    周氓急于开说什么，被托尼瞪了他一，递给他一杯茶。

    “教过你多少次了，沉稳，你看你把什么心都写在脸上了，你这次就是这个样去泰国跟那些大佬谈生意？”托尼面无表的教训。

    周氓收敛了神，喝了茶，再慢慢将茶杯搁到桌上。

    “这次去谈的怎么样？”过了一会儿，托尼才悠悠问。

    “合同成功签，没有问题。”周氓说。

    托尼抬起睛盯着他，像是在等他接着说去。

    “我已经跟他们的负责人之一约定好，到时候他们的发货时间和路线都会跟我先确定好，再汇报上去。”周氓接着说。

    托尼，又安静地煮了一盘茶。

    “你说秦淮是怎么回事？”隔了半晌，托尼才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