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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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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哥烟的手有抖,这得大了,他也有些心虚。

    说完又一次离开了房间,走之前还把铁链换了的,能让从哥在房间里走动走动,却又没到让他走去。

    “你这膏药哪来的?”说到膏药,从哥也有好奇。

    “你没看到昨晚的景,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条火龙绕山而栖。”

    阿言就在这些人之中端着盘斟着酒,来来回回,时不时还被人踢一脚,用土话骂他几句。

    阿言前一天被拉去不是因为血祭,照这里人的话说——“他们嫌我太少,血估计也不会太多,所以宰了没意思。”

    阿言说是看守他的那个农夫的,昨晚完活了把他丢回草房,农夫就给了他几盒膏药,要他自己把脸上的伤

    其实昨晚没能搞上并不仅仅于他的顽抵抗,还有天时地利人和的相助。

    清晨时阿大回来过一次,换了衣服,给了从哥一包烟,又把衣也留给他。

    那响声急促,外的人还不停地用土话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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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大脸骤变,把那人一推,回就把从哥的链条拴在床上。他起桌上的弯刀,又衣,一句话也没和从哥代,便随同那人扬而去。

    岂料还没等从哥开,阿言就搅着手指声明——“从哥……你、你别指望我给你搞什么枪啊刀啊的,你那个老乡代了,让你这时

    从哥会那么听话吗?当然不会。

    从哥皱了皱眉,他本来还想说你能在外跑,你得多留心看看什么地方的看守最松动,什么时候容易溜去,你要及时通知队,我们就能尽快离开。

    从哥努力地辨认,大致能听什么“喝多了”“走岔了”“没通知”“挨了两枪”之类的词语。

    第12章 第 12 章

    “今晚还是要活的,估计是怕伤太多了,让村民看了扫兴。”

    但苦于他的铁链还拴着,上除了一件衣什么都没有。所以他只能乖乖地坐着,坐到阿言来为止。

    相比之,阿言的运气就好太多了。

    男人脸上都是血和污泥,急切又快速地和阿大阐述着什么。

    阿大上松手,大衣披上就打开门。来人从哥见过,是庆功宴时同样位于阿大边,穿着蓑衣又不停地酒的男人。

    但这对比从哥的遭遇来说都好太多了,至少他还能得个行动的自由,甚至能偷两个,喝一碗汤,到了现在更是偷偷摸摸地跑来看从哥一,还能掏一个治的膏药。

    他不打算告诉阿言真相,毕竟反抗的信念是要有的,对自己抱以崇敬和愧疚的心也是要有的,这样阿言才会和他一起努力,尽快地想法从这里逃去。

    从哥莫名其妙,但多少猜到是山寨的人事了。他就这样躺在床上望着天板,一直到天空微微发亮。

    这时他说话了,他跟从哥讲——“你不要跑,你要跑,我抓到你,你就等死吧。”

    阿言是被带去当隶端茶倒的,蝾螈节摆桥宴,上千张桌一路排去,从路上排到桥上,从桥上再盘到山腰上。

甚至都能知他的形象从一个被人予取予求的人质,瞬间升华成了宁死不屈的猛将。

    那时候阿大刚住他的手骨放完狠话,正打算将从哥翻过来番茄炒时,房门突然就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