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什么，”从哥有些不满，他清了清嗓，又说，“那些战士也是无辜的，和你们的阿爸阿哥一样无辜，与其把他们一个个抓来，着垂死抵抗，为什么不愿意接受现实，让国家尽快地统一和完整？”

    “嗯。”

    从哥想等着“嗯”之后的文，可阿大还是没有继续。

    这让从哥的不更加烈，他啧了一声，语气变得苛责起来，“你们都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接一？你知不知我们在外面有多害怕，我们把你们当成自己人，想给你们建房，修路，你们却用这方式对待我们，你说你们这样合适吗？”

    从哥越说越激动，一讲到这些，学校里那些慷慨激昂的宣讲词又涌了脑海，他也不知为什么一开始只是想和阿大说激，现在反而像在声讨阿大。

    第27章 第 27 章

    阿大没上吭声，从哥以为他又将得到阿大的第三个嗯，但这回阿大抬起来，他组织了一语言，像在语切换，好一会，他才开。

    他说，很多年前政府也是这么说的，“现在那些人都跑哪去了？”

    “那是旧政府，旧政府台很多年了，已经离开狮国了。”从哥哭笑不得，看来这里的山村真的不通网，以至于阿大他们的意识还停留在政变之前。

    “很多年前旧政府在狮国就不存在了，现在独立去的鹰国就是他们最后的据。你不要告诉我你连这个都不知，如果你不知，那我不介意现在告诉你——”

    “我知，”阿大打断了他，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从哥，“那你知不知就因为这一模一样的承诺，苦山走了五万人。五万人跟着打天，回来的不到五千。”

    “那是旧政府，我再说一遍，旧政府已经——”

    “我不知什么新旧，我只知你们都是一样的。打赢了，我们的人也死了，不用钱安置。打输了，拍拍就走了，烂摊留给我们自己收。我不懂什么政变不政变，我只知你们想要我们的地，想要我们的人。”

    阿大叹了气，顿了顿，继续，“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之前旧政府在，还许我们得一亩三分地，承诺打完仗了，给我们一笔钱，让我们自己自己的事。

    “你们现在狮国搞什么，搞共享，搞专供。你们人多地少，我们地广人稀。把我们纳去，无非就是要刨我们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拿我们的地和人你们想的工业。”

    阿大了拳，确定这伤不会裂开后，抻了抻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