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去，更知什么时候能攻，什么时候能撤退。

    阿大说我看得。

    从哥不解，“你看得？”

    “你地图上标了那么多重符号，我也能猜个大概。”阿大，但他仍然没有松——“你和小言不能跟到现场，跑你跑不过我们，打你也打不过我们，到时候你要是掉了队，我还得派人手照顾你。”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

    从哥还没说完，阿大一扫在他膝盖上，不轻不重，却让从哥一跪。

    一脚踢完，阿大赶把从哥拉起来，他说你这就不是打仗的料，“你要真想跟着，和小言在西北方向的天桥等。”

    从哥不愿，但也不得不应允。

    阿大的那一脚不狠，但他确实扛不住这搏。他的素质和苦山人相比差距太大了，在队里是可以拿枪的，但苦山的军火又不够，最终还是归于冷兵的械斗。

    仔细想想，阿大说得也有理，不得已，从哥也只好服从。

    乌鸦的伤也没有好，但一披也看不什么异样。他的神劲倒是不错，大夜还没过，就已经召集人手，挨个地分发和检查兵。

    照山的调度，他认为既然东岭给了三百人，西再七百人，那一千人的队伍没有必要全集中起来。

    “就地图上的标识，士兵攻的重在南沟，西的兵力并不多。”

    山把地图摊开，让阿大和几个带的看，他指着北坡的位置——“北坡的兵应该还没撤，若是收到急报，让要过来增援西会很快，所以不能让他们过来。”

    阿大明白，“那就把东岭的三百人放到那里去扰，引火力，我们七百人应该把西被吞掉的地方拿。”

    山认可，“枪都给我们拿着，速战速决。”

    说完卷起地图，让跑快，到约定地和东岭的人接。然后一行西的人浩浩汤汤，便往西北方向去。

    从哥和阿言跟在队伍里，一直走到天边突然发一声动的嚎叫。那嚎叫听着像血狼，接着便是几声寻狼犬的狗吠。

    “有血狼来，是好兆。”乌鸦说，说着把脱，盖到一路走一路哆嗦的阿言上。

    狗吠渐熄，接着又有一些不知名的动被惊醒，低低地哞叫几声，起伏几，渐渐消散。

    最终，苦山恢复一片悄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