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带衣服？”

    大门后走了半天了没见着房。

    乌天好像看了聂原的疑惑，轻声说：“家里平常没人住。我爸妈，回家比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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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幢幢别墅全都掩映在大密的绿树之，走近了才看得见。

    乌天暗暗叹气，果然在书呆学校待久了，要傻。

    那语气小心翼翼得不行。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答非所问，聂原传来乌天的笑声，“太大了也不好。”

    两人换了拖鞋屋，乌天走到沙发前攥住沙发上布单的一角，轻轻掀了起来，将一整块布单拖了沙发。饶是如此，还是有不少细微的灰尘被扬了起来。乌天走到窗边开窗通风，夏天的微风乎乎的，到脸上有粘。

    怎么还有这样的小区啊。

    “嗯？”

    后来果然不乌天所料，聂原问，“请问你家……哪能写作业？”

    聂原家在农村，压谈不上“小区”。他对“小区”的认识来自读初中的县城——无非是楼房一栋挨着一栋，那么一小片楼房挤在一起，外面围上一圈铁栅栏。

    又走了一会儿，绕过池塘，聂原才看见房，可也不是居民楼，是别墅。

问题是，聂原这小不是那能一起打球打架的人啊！他喜嘛？看书作业吧。乌天想象了一两人坐在一起讨论功课的画面......发现自己本想象不来。

    乌天站起来，“不麻烦。我洗澡去，你把你带来的换洗衣服准备一，我洗完你洗吧？”

    “……咱们直接从教室走的。”

    聂原跟乌天了他家。

    乌天家这个，怎么和他以往见过的不一样？

    “那个……”

    聂原尽量保持表的镇定，“哦。”

    坐公车坐了将近一个小时，聂原有车。但等到他跟着乌天走他家小区，他发现，自己得太早了。

    “那什么，你别跟我客气，放开了玩儿。”乌天说。

    “怎么了？”乌天扭看着聂原。

    也有冷清，沙发上都罩着布单，不像经常有人在家的样。

    “嗯。”

    “穿我的吧，反正咱俩型也差

    不过话都说来了，人家也跟他上了公车了，他总不能再微微一笑说“哥们刚刚我就是脑一现在我正常了你回去吧”。

    “啊？”

    聂原觉很不好意思，“嗯……这几天麻烦、你了。”

    “你先坐，我去烧喝。”乌天说着指了指刚刚他走了布单的沙发。

    从脚绵延到远的绿地，还有被微风掀起涟漪的池塘，还有各叫不名字的树，开着香气幽幽的。

    第一个觉是，大。那客厅里的电视不似聂原家的“小豆腐块”，而是又大又薄，挂在墙面上。白的大理石地板可以隐约倒映聂原的影。客厅里除了沙发和一张小桌外再无其他家，显得空的，估计打羽球都没问题。

    乌天走在他侧，轻咳了一声，“我家离门稍远……再走十来分钟就到。”

    “嗯，好。”聂原走过去走，暗自慨这沙发怎么这么，书包还背在肩上，忘了脱。

    乌天冲聂原笑了笑，“跟我来。”

    乌天烧上回来，走到聂原旁坐了来。

    聂原匆忙说：“你家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