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试试十个二？”

    “密码不对，你再想想。”周贺说。

    周贺：“聂原会不会知啊？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你去刷副本吧，我先随便转转。”

    “不行，还是密码有误。”

    “密码……你试试十个一？”

    “薛立臻不膈应你和段可湘么？天天跟着你玩的。”乌天问他。

    “他好像不喜段可湘。”

    “他没回家，自己在学校待着呢，联系不上。”乌天想起聂原独自在学校，忽然有担心：他这两天那么消沉，一个人在学校不会什么事儿吧……

    周贺嗒嗒嗒输了十个一去。

    乌天开好友列表，发现之前玩游戏认识的好友都升到90级以上了，名字变成了金黄，而最端的自己，名字还是灰的。乌天随手往拉，在列表最后看见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灰名。

    “诶，孽缘？”

    乌天纵着自己的人在游戏里走来走去，周贺发来组队申请，他拒绝了。

    乌天了一，觉烟草的味混着寒冷的空气自己的肺，蔓延到整个里。

    “我103级了。”周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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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上次聂原跟我来玩，我给他申的号，他就玩那一次，这个号我就当小号用了。”

    “哦，密码呢？”

    “还不对？！”乌天抓抓自己的发，当初设的什么密码？

    “孽缘，就是作孽的孽，缘分的缘。”

天这才注意到一个服务生拎着个壶站在自己后。

    “哦，没事儿，我就看看风景。”乌天答。

    孽缘。

    噢，本来和他说好了这次放假在游戏里结婚。

    乌天从烟盒里一支烟，向网吧门走去。

    “那好吧，那就不结了啊。”周贺又登上了自己的账号。

    “还那样，又不来怎么升级，你呢？”

    “你多少级了？”游戏登陆的间隙，周贺问乌天。

    “还不回来啊？”他妈问。

    周贺也来了，靠着墙烟。

    “周贺，你先把你号退了，帮我上个小号，和我大号结婚。”乌天对周贺说。

    “嗯？那当时你和段可湘在

    “……怎么觉你今晚魂不守舍的。”周贺从兜里掏支烟在嘴里，又把烟盒递给乌天，“来一支吗？”

    “嗯，行，名字是什么？”

    算了，脆让周贺帮忙控一这个号，去结个婚吧。

    网吧包厢关着门，烟味不好散，他脆就站在网吧门烟。已经十二月了，北方的寒气凛洌刺骨。

    “我明天就回来，行了我挂了。”听见乌海东，乌天就没了耐心。

    周贺于是另找人组队了。

    “今晚不回来了，我和周贺一起呢。”

    过了二十分钟，周贺从副本中退，看了乌天的坐标：“你怎么还在北风镇啊？”北风镇是《成神》里风景最的地方之一，一个古古香的小镇，青石板街，致的石桥，溪哗哗作响。但这地方既没什么NPC，也没什么易场所，纯粹是小侣眉来去的地方。

    “你爸发火了，”他妈低声说，“气你放假了不回家。”

    吃完饭，乌天接了个他妈打来的电话。

    乌天和周贺走了网吧，薛立臻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