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事儿我憋了好久了……就，上次你陪我相亲，然后碰见个同学，因为他挨了打，那个同学，就是他们传的你中时候的……”

    乌天愣了愣：“你怎么知？”

    许熙知自己猜对了，耸了肩：“你是不知你当时那个表，一就跟平时换了个人，我以为你要上去拼命。”

    “……是么。”乌天笑笑。

    午召开一年级语文组会议，乌天知自己现在于漩涡中心，于是相当自觉地坐在了最不显的角落里。所幸语文组组是位没几年就要退休的老太太，发半白了，面容不怒自威，一板一地向大家布置着开学后的教学计划，其他事只字不提。

    这景让乌天心里舒服了——起码老太太看着自己的时候，没有那意味的神。

    “我们第一次月考的难度，我认为低一些比较合适，学生刚中，数学、理这些理科都是很大的挑战，这个时候不能把语文得太难，大家觉得呢？”

    其他人纷纷。

    “那我们来安排一月考卷，崔老师阅读理解，沈老师诗歌鉴赏和文言文，李老师基础知识，乌老师作文——我行最后的审，都没问题吧？”

    见众人无异议，老太太接着说：“这次批改卷，我们要用机扫描了在电脑上——”

    “噔噔噔”三声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话。

    乌天离门最近，起去开门，打开门的瞬间，不好的预袭上心。

    是主任。

    “刘老师在开会啊？”主任笑着问老太太。

    “主任有事吗？”老太太语气不大好，大概是不兴开会被打断。

    “没什么事，这不黄校要求年级组参与各学科的工作安排吗，我来参加语文组的会，顺便向您取取经。”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老太太边坐了。

    乌天看见老太太轻微地皱了皱眉。

    他们是围着一个桌开会的，老太太独自坐在桌宽边的主座上，现在主任打断会议不请自来，还一坐在和老太太一样的主座上——耍威风的意思显而易见。

    “刚刚说到哪儿了？您继续。”主任笑眯眯。

    “月考卷安排好了，我在这里和大家简要介绍一用电脑批卷需要注意的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