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恶就打，凡是恶的好事都要破坏的天使准则，虽说这个女人半灰不白的灵魂引不起加百列的兴趣，但他不介意坑一那个跟女人订立了契约的恶。

    艾比盖尔·伍德相当戒备地盯了加百列好一会儿，要不是这个人一破了她灵魂上有恶印记，她本不会理会一个神病人。只是，她转念一想，会疗养院有很多理由，万一这人是被当得了妄想症的灵媒呢？

    可能很，毕竟，在跟恶订立契约之前，哪怕她每周末会去教堂望弥撒，她也并非定的教徒，相信天堂与地狱的存在。

    前不久，她的三观刚经历粉碎与重建。

    加百列饶有兴致地盯着艾比盖尔·伍德灵魂上盖着的戳，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恶印记，十字形，短相同，上面弥漫着的黑暗气息并不。

    艾比盖尔·伍德被加百列的目光看得有些发，当即直了脊背，冷淡地：“不用你。”

    加百列有心给恶捣，以为这个女人是被恶给蒙骗，所以才签订的契约，于是解释：“跟恶易就是玩火自焚，你死后的灵魂不仅上不了天堂，还要成为恶的私有。”

    地狱的通货币，一是盛产自渊之中能够提恶实力的暗黑晶矿，另一就是人类灵魂。

    “易就是易。”艾比盖尔·伍德一脸冷淡，“不能因为易的对象不是人类就随意毁约。他只要能够满足我的愿望，照约定，他就能够在十年后取走我的灵魂。”

    “对方是恶，并不是毁约的理由。”

    加百列微微怔住，有些对这个人类女孩刮目相看。

    她都说到这份上了，这笔易，他还真没有办法给中止了。毕竟，想要毁约，怎么说也得有当事人的许可。

    “砰——”

    大厅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着病服的男人冲了来。

    那人中等材，上胡拉碴，相貌算不得英俊，只能说是普通人。

    哈！又一个时间的闯者。

    加百列挑了挑眉。

    那个男人直接向艾比盖尔·伍德冲了过来，他的神间充满了恐惧与愤怒，大吼：“你这个婊，我——！！”

    男人还没有喊完，大门又一次被推开，跑来一个同样穿着护士服的女人，中急切地叫：“库斯，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