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文也跟着殉了。为的就是让她闭嘴，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她哥。”

    “……”

    “我的故事就是这样。”终于讲完了，杨凯微微偏着，死死盯住米霖，“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嗯……”杨凯坦诚布公，倒叫米霖语。

    “你连心里想问的都说不了吗？”见米霖微微张嘴却连个声音都发不来的傻样，杨凯居然嘴角勾了勾，浮了笑意。仿佛刚才那个陷痛苦回忆里的他本不存在似的。“我知你想问什么，我直接回答了吧！”杨凯犹如米霖肚里的蛔虫，“我真的不沈熙文了，恨是真的，许多往事我没跟你讲，因为我实在没办法回忆，一回忆我就想砍人，那家伙实在可恶！至于夏炎，我想恨他，但恨不起来，对我来讲，他是从穿开档起，就一块儿玩耍吃饭的兄弟，叫我怎么能够恨他，但要说他……”杨凯嗤笑了两声，“我对他没觉，何况他还是那样的人渣。”

    “人渣”，杨凯如此形容夏炎。这叫米霖想到了陈荣威对他说的话。陈荣威说杨凯逛夜店，玩MB，始终弃，害得人家痛苦自杀。米霖双动了动，在杨凯说完自己的这个悲惨故事后，他不知该怎样开。

    却是杨凯很不客气地提问了：“我该说的全说了，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那个心怀不轨的家伙到底对你讲了什么？”

    “呃……”米霖吞吞吐吐。但不怎么样，他终究是把荣威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杨凯。

    杨凯嗤笑，他对上米霖的睛，伸手去，显然想米霖的脸，不过现在的米霖着他的脸，他不了手。于是，他的手伸到半空，便停了来，他嘴角撇了撇，无奈地收回，嘴里低低嘀咕了一句，声音小到离他如此相近的米霖都听不见。不过，米霖可以肯定，杨凯绝对又在抱怨他们怎么还不换回来。自从两人互相表白后，杨凯的这一愿望一日比一日迫切，刚刚换时的那几日都没见他这般焦躁。“嗯哼，”杨凯清了清嗓，“你这个傻瓜，是不是我什么都不说，你就信了那小的话？”

    “没有。”米霖失否认，虽然他是有那么一因为荣威的话而受到冲击。

    杨凯又是一声嗤笑，这一回，米霖发誓自己绝对没有看错，杨凯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寒光。“你、”米霖担心了，“你不会打算对荣威什么吧？”

    “怎么可能？！”杨凯也是立即矢否认，“我像是那看人不顺就找人教训他的人么？”

    “……”觉他说这话的吻丝毫没有说服力。

    杨凯很郁闷，这郁闷的自然是米霖竟在担心陈荣威那小，虽然米霖会担心他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