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他，他也喜他。

    蓦然听到这句话，欧汐汐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他怔愣地看着他，以为漏听了他的话，以为他说的是杨帆和舒晴晴分手的事。因为想想就知啊，叶轻舟都以他的名义买了房了，几乎光了他所有的积蓄置办了两人未来的家，怎么可能说分手就分手？何况在此之前他们没有任何争吵，没有闹任何别扭，没有任何分手的预兆。

    “……是。”虽然和事实有些，可杨帆的离婚是最重要的诱因。

    终于听清楚他的话，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意识地问了句：“我……错了什么吗？”

又惊又喜，毫不迟疑地说自己现在就有时间。

    开车到四季咖啡馆去接他，正巧碰到来替班的欧父亲。他温和地朝儿的恋人打招呼，让叶轻舟心中的痛楚又加了一分。

    一片混沌的大脑在知到悲伤之前，竟然还来得及分析事的前因后果：“现在他离婚了，所以你才要跟我分手？”

    看到他茫然的表，再麻木的心也会生不忍。可是，叶轻舟只有咬牙撑去：“对不起，汐汐，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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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汐汐开心地问他怎么今天会过来，他无言以对，只能模棱两可地说：“汐汐，我有话想跟你说。”

    他说，喜……

    这是他第一次谈恋，第一次跟别人牵手，第一次被别人吻，也是第一次把自己给别人。他从小就胆小怕生

    最后一菜上来，服务员礼貌地关上门阻绝了一切声音，叶轻舟了自己一酒，让辛辣透而过。欧汐汐伸手去阻止他，他一直记得他有胃病。

    “他不是……但他也喜我。”他的每一个问题，都要知无不言地回答，他有权利了解所有的事实。

    泪，毫无预警地决了堤。

    语言中枢机械地执行着命令，问的话语已跟心中的觉毫无瓜葛：“你和我分手了，就能和他在一起吗？他不是同恋吧？”

    不甚清明的大脑拼命地回忆着半年来的滴滴，所有刻意保存的温馨记忆一遍遍在脑海中划过，时间一逝，却绝望地发现他本就不记得叶轻舟曾对他说过“喜”这两个字。连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只是问了句能不能他的恋人。

    本就不是饭，欧汐汐了饮料，叶轻舟随便了几菜，在饭菜上齐之前一直保持了沉默。欧汐汐惴惴不安地看着他，担忧的绪溢于言表。

    他说，喜……

    叶轻舟没有回答，他把车停，酒店要了个包厢。

    “你没有错什么，错了的是我。汐汐，我喜杨帆，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喜他。不跟谁在一起，我都忘不了他……伤害了你，我真的，非常抱歉。”

    叶轻舟，什么时候也对他说过喜呢？

    他趴在桌上，哭到肝寸断。

    叶轻舟的眶有些红了，他从未如此良心不安过。愧疚溢满心，可他还是说了：“汐汐，我们分手吧。”

    受到不同寻常的严肃气氛，欧汐汐开始张了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温馨的布置，绝好的隔音，适合人约会和商会密谈。服务员训练有素地呈上菜单，发现两人穿着随便，也未对两人的关系表现丝毫好奇心。

    他从来，都没说过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