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香九如掉了魂一般，香东潭叽里咕噜地安不休，师徒俩都没墓的打算。几个人没工夫搭理他们，依次，十米左右的盗不算，但韩大少爷哪有爬过这么仄的地方？肩肘在土上左蹭右撞，展不开四肢，看不清上，不小心脚一空，蹭掉一大块泥砸在面邱正夏脑袋上。

    邱正夏痛呼一声，韩贝心疼坏了，两手稍一松往，两条夹住他的腰背，捧了他的脑袋，摸黑摸了摸，“砸到哪了？没砸到旧伤吧？”

    “嘤……”邱正夏假哭着用脸蹭蹭韩贝，“这个位好销魂~~”

    韩贝哭无泪，咬牙切齿地低骂：“你放心！有的是机会你一脸！”

    对讲机没有关，几个人叠声：“喂，你们够了……”

    “嗷！贝贝你坏你坏！你好！都被别人听到了！”邱正夏怪叫着麻溜麻溜爬去。

    手电光不带人气，卫金钩起了火折，似乎这样可以驱散森和冷。几个人四查看，地底的形不太明晰，碎砖泥土与腐朽的木混在一起，勉撑住几面墙，但仍是一片废墟，看不墓结构。

    周王言最后来，找个地方靠着，浏览一圈，“这墓也太不讲究了。”

    “这里一窄门，”彭鲲用枪柄三五除二撞碎门板，试着钻了钻，拍拍一脑袋灰，尴尬：“我不行，哈哈！柳真，你来试试。”

    柳真也不二话，扭脖，收肩膀，“嘎嘎”地收细了腰钻去，不三分钟退来，摇：“死路，空的。”

    邱正夏用自动步枪的枪柄在废墟中扒拉，一无所获，转而扶起摇摇坠的朽木，掰一小块木渣，对着火光看了，断言：“这建筑只到民国。”

    “这不是墓？”韩贝地察觉到他说的是“建筑”而不是“墓”。

    邱正夏还没来得及解释，黄邓和彭鲲合力掀开一块挡路的木板，手电光一打，板敞几横七竖八的白骨——所谓“几”，是真的说不清有几，骨零散错，分不清谁是谁的。

    邱正夏一跃而起，惨呼：“贝贝！有死人啊！”

    韩贝惊一汗，忙抬手搂他：“别怕！”

    邱正夏这一跃没落在原地，扑到了尸骨边，两只狗爪在尸骨中左扒扒右扒扒：“什么首饰都没吗？戒指也不给我留一个，好小气哦……”

    韩贝搂了个空，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