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旋钮，“现在呢？”

    “差不多了，队，你的装备真齐全！”前的事逐一清晰，韩贝盯着杜寅，满怀激动，把一路上的埋怨都忘记了。

    “不是我的，是从图刚同伙……”杜寅平静地说：“的尸上扒来的。”

    “呃……周大哥，你不要镜吗？”韩贝低，看到手上有血，想必是摸镜框时沾上的。

    周王言站在杜寅侧，淡然：“不用，韩少爷，一会儿你回去，我们兵分两路，我和杜寅一个镜就够。”

    “为什么不一起？”韩贝比划着说：“人多也好互相照应。”

    周王言和杜寅对视一，笑：“你那个小宝贝可不好应付啊。”

    韩贝卡壳半秒，脸红语拙：“这个……那个，周大哥，你！队，不是的，正夏他……”

    “行了，别害羞了，说正经的。”杜寅显然对他的史不兴趣，“我迷路了，需要周王言带我破阵，你么……你那个小宝贝有两把刷，能带你走去的。我们墓里，前后夹击包抄他们。”

    我？为什么不是我们？队是一个人行动？韩贝觉不对劲，惴惴地问：“队，你没带行动组吗？”

    杜寅沉默，摘镜用衣摆了上面的血渍，韩贝留意到他的眉梢略微低垂，是个温和且疲倦的状态，完全不同与往日那眉梢上扬，天生嚣张跋扈的气质。

    “杜寅带了一个三人行动小组，死了一个，失踪两个。”周王言代杜寅回答。

    听说牺牲了一名同事，还有两名生死不明，韩贝不免有些哀痛，算是理解队状态不对的理由了，便沉声劝：“队，你节哀……”转念一想：不对啊！有没搞错？队脑被猪踢了吗？这么大的案，这么多犯罪分，带一个排都不一定够，他只带了仨？更要命的是，那岂不是就剩我们仨？三个人包抄个大鬼啊？

    杜寅像看了他的犹豫，压低声音说：“人多误事，我们这次的目的只有一个——击杀图刚。”

    “什么？”韩贝吓了一，“队，目标不是保护南越王墓吗！”

    “不矛盾，杀了他，就是保护王墓。”杜寅比一比自己的睛：“他很好认，瞎了一只右，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