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三时死了。”

    韩贝如听天方夜谭，太多匪夷所思的事儿选在今天，选在他又累又饿又痛绪最低落的现在，一脑全给他，他辩不清哪些话是真，哪个人能信！

    “知这些事的人很少，除了我兄弟俩，还活着的只有兔、小虎和邱正夏，他们仨也互不认识，现在多一个你，你得保守秘密。”杜卯再一次看向黑屏手机，“好了韩贝，我这仪只能监控到了光扣的人，如果有别人接近就麻烦了，这儿说话不方便，接你的队员快到了，你快去休息吧，有什么话，我们回去慢慢说。

    韩贝在他的话中扑捉到一个不应该现的名字：“等，等等，为什么会有邱正夏。”

    杜寅看怪一样看着他，“因为他是猞猁啊！”

    奇怪，没有该有的狂喜和气愤，韩贝失魂落魄地退了几步，两支枪对准杜寅：“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韩贝！你要什么？”杜卯面沉如冰，淡淡：“我们想保护你，你这样的富家少爷这一行，可能玩几天就拉倒了，知这么多不太合适。”

    “不合适？从始至终就没人把我当自己人！”他信奉的东西，他崇敬的人，全不是他想的那样！一瞬变天！

    “韩贝……”

    “别过来！”有的在脸上涌动，他空不手去，想起来了，许睿在他大三那年死去，没多久杜寅找到他学校，“找上我，是因为他连死都没有份，对吗？你们把我骗警队后第一件事就是以他的份装死，他就能有名有姓有履历，能死得面面，对吗？”

    一定是他的样太糟糕，像个失心疯的病人，杜卯没有说话，神怜悯。

    “我的努力算什么？”全世界都在笑他无能，把他当傻瓜骗！他要向这些小瞧他的人证明自己不是无能的傻瓜，他负气地发誓：“我会亲手抓住图刚给你们看！”

    “别胡闹了，韩……”

    前来接应的队员赶到，惊声喊：“队！”

    杜卯于两难境地，喝止队员：“不要开枪！”

    韩贝不知所措，一支枪稳稳地瞄准杜卯，另一支枪转了半圈指着那个队员：“走开！我不自首！”

    那队员龇牙：“太嚣张了吧？还想袭警？”

    “不要开枪！”杜卯移动形，背对自己的队员，挡住双方的枪，用型说：韩贝！放枪！

    韩贝倒退着找路开溜，“别梦了！都别动！敢动我就开枪！”

    杜卯没料到事态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瞪之余，后悔自己说了太多废话。

    韩贝退到拐角，合一扑，顾不得挑路了，叼住手电玩儿命地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