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二十一。”苏陌站在一旁，看着秦皓摆糕，他把一和二的蜡烛反了，糕上的岁数变成了十二。

    秦皓连忙又换过来，一边一边偷看苏陌的神，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好像刚才的曲都不存在。

    可是，他都不抱抱自己……好失望。

    苏陌迫自己平静地跟秦皓蜡烛，又吃了一糕，可是当他单独走浴室，刚才那句囧得要死的对话就大张旗鼓地了来。

    这话他不是说着玩玩的，但是秦皓是怎么想的呢？自己曾经跟他表达过类似的愿望，但是他好像什么都没说。

    从淋浴里哗哗落来，苏陌站在中，心里七上八。

    他们是两个男人，就算要结婚也不可能大大咧咧地领证。国外虽然有地方能领，但说到底只是一张纸，对他们这样的外国人没有任何法律效用。

    两个人谈恋只要好就行了，但如果真的要结婚，要有一个家，那涉及到的问题可就广了。财产分，双方父母的态度，未来发展方向，要不要孩？怎么要？这些全都是问题。

    苏陌在站着，温的一遍遍冲刷他的，雾气萦绕在周围，就像他脑袋里那团纠结的迷雾。

    迷雾同样也弥漫在秦皓心里，他靠在床，刚才的画面总觉得哪里不对？

    到底是哪里呢？

    秦皓走到浴室门，想去跟苏陌说话，手刚放到门把上就怂了。

    说什么？不知。

    苏陌洗完来换秦皓去，两人延续着同居后的默契，反而不需要多少沟通，如既定程序一般洗漱。

    秦皓洗完来的时候，苏陌已经裹在被窝里睡着了。他在床的另一边躺，关掉床灯，心里还在思考着，刚才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苏陌觉背后的秦皓也躺了，张了起来，心里止不住得开始期待。

    然而，对方躺后翻了两次，就再也没动静了。

    ——靠啊，这时候改正人君了？苏陌被心里糟糟的绪搅得暴躁无比，偏偏秦皓也在纠结，尴尬的氛围不知不觉延续到了梦里。

    苏陌了个很不好的梦，特么他梦见秦皓结婚了！

    新娘的脸看不清楚，苏陌是伴郎，陪着秦皓走礼堂，看着他牵过另一个人的手，心像被无数针刺穿一样，痛得扭曲成一团。然而他的嗓像被人卡住了，酸涩得哽咽着，说不话。

    一秒，他猛然睁开睛，室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