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资本挟持的无奈。”苏陌说。

    “你倒是会为他着想。”秦皓放好最后一个盘，闷闷。

    他手，往客厅里去了。苏陌暗不好，立刻追上去拉住他。

    “生气了？”苏陌问他。

    “没有。”秦皓任他拉着，不甩，却也不回，在沙发上坐。

    苏陌一看这人就知他生气了，脆一跨，在他上坐，“嘴都撅起来了，还说没有生气？”

    “我资还不是为了能让你圆导演梦？”秦皓扶住苏陌的腰，让他坐得稳一些，话一不自觉提了音调。

    “我知。”苏陌说，安抚地亲吻他的嘴。

    “那你还想东想西的？”秦皓又不满了。

    “噗，这么霸？我只是想想而已。”苏陌说，“可是你怎么知我有一个导演梦？他几乎没跟秦皓说过这些，秦皓怎么知的？”

    “反复拉片研究分镜和拍摄手法，还看什么《电影艺术——形式与风格》，书都快翻烂了，不想自己亲手试试？”秦皓说。

    “想。”苏陌说。林生邀请他的时候，他惊讶；周妍鼓励他的时候，他动；秦皓这么反问他，他才觉得心里有一颗的光球，被轻轻碰了，原来他一直都想的。

    很多时候拉片，或者看些电影类的书，其实也是为自己提演技基础，就像他会意识去观察路上的人与人之间的细微差别一样，看这些也已经形成了习惯——习惯到，他快忘了自己有过一个导演梦。

    被秦皓这么直接地指，苏陌才恍然：对啊，在很多个时刻，他也想拍一属于自己的电影。

    “我知你想，所以我才跟欧诚说我能资，毕竟我能帮你的也只有在资本和宣传上了，怎么拍，只有你自己来。”秦皓说，疼地抚摸苏陌的发，也回吻他。

    “嗯。”言语已经不能表达苏陌心的受，他抱住秦皓的脖，投地与他亲吻——能得到这样的人，他多么幸运？

    ……

    决定好的第二天，苏陌就给林生去了电话，表示愿意接这新片的导演工作。没想到林生说，欧诚也已经同意，并且接受了由苏陌导演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