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凌凡是凌老爷与凌哲宇博逸的砝码，如果他不是凌凡，对凌老爷而言最多只是失去利用价值而已，却并没到命攸关的地步，否则凌老爷也不会这样轻易就让齐轩将他带凌家老宅。而他所承受的那些痛苦，完全是因为凌老爷当他是真凌凡……

    凌凡的冷汗再次淌了来。

    “要帮你叫医生吗？”齐轩看着脸惨白的凌凡。

    凌凡抬，“你知我在装病为什么不直接戳穿我？”

    齐轩摊摊手，“我说过要还你这个人。”

    凌凡翻起床，定定地看着齐轩说：“齐轩，你是我现在最信任的人。”那真挚甚至有像是狗血桥段里托付命的镜。

    齐轩笑笑，你的信任就是从不在我面前说一句真话吗？

    “我很荣幸。”齐轩把手机拿回来，“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齐轩的声音是温和的，凌凡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温度。齐轩在门的时候又回看着他问，“我们往的那几个月的事，你记得多少？”

    凌凡怔愣了一，又用老路回答他，“你知，我受过伤……”

    齐轩就此没说什么，只是安抚：“忘记也许是一件好事。”

    凌凡。

    凌哲宇的效率永远都是最的。凌凡刚买好自己的手机和手机卡，凌哲宇的私人助理就站在了凌凡的面前。

    “二少，可好？”

    凌凡意识地瑟缩了一，随即直腰板问，“康，你知我的份。何必还要这样戏？”

    康健笑得很和善，这一，估计是在凌哲宇边耳濡目染的，每次凌凡看见他，直觉地就会想到凌哲宇。

    “凌先生说，你永远都是凌二少。”

    若是换以前，凌凡一定会认为自己在凌哲宇边是无可取代，尽凌哲宇可以培养很多冒牌货来，唯独自己的份最特别。

    可现在，凌凡只觉得骨悚然。

    他压抑住声音的颤抖，问：“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康健笑得依然温和，“也许因为你在凌先生里是最特别的。”

    冷汗就像失控一般从凌凡发迹额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