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

    苏叶咕哝一句。

    “前无古人。”苏叶不客气地把这四个字清清楚楚地重复了一遍，“我查过宗里的古籍，至少有史记载的信息上从来没有超过这两人的。”

    婵娟老睛眯起来：“不安？从何而来？从何时始？”

    “嗯，张，毕竟五灵不好拿。”

    “哦，你看来了。”婵娟老没什么表，“所以你今天这么失落啊……那还是那个问题，他是你的宝贝乖徒，旁人说一句你都跟被踩了尾的猫似的，现在他快没命了，就算你掐指一算他以后八成要欺师灭祖，你就看他去死吗？”

    “难怪气晶石都炸了。”婵娟老似乎还是没完全回神，神都有些发飘，“所以你是因为要教导如此一个绝世奇才，太张搞得自己这么绪不稳定么？”

    久到苏叶都快没什么耐心了，婵娟老坐在桌案后面幽幽地叹了一气：“一个月零三天……比不上帝戾天，可除了那人以外，也是前无古人了吧。”

    苏叶沉默，没对那个“救”字什么反驳。

兄二话不说先把消息摁了？若是放任这消息传到外面去，你那乖乖徒弟一山就能让域的崽生吞活剥了去。”

    这次不用苏叶开，婵娟老也已经好半晌一个字都说不来了。

    “嗯，他不敢。”婵娟老撑着脑袋斜着睛睨着苏叶，“你那云起乖徒就是一个二十四孝的参照，看着温温没脾气没弱脚的，唯独有了你这么个师父反而多了条火线，一就炸——看那天和杜清比斗的架势，人外宗一个小孩儿，不过就是被着和你立了赌约，还不是于主动，差让你那二十四孝徒弟个九剑十八……”

    婵娟老抬看看苏叶，见对方没什么反应，便试探地再次开了：“不过我也很好奇，什么样的气应能把气晶石都搞炸了？那东西里面的法阵都是我婵娟峰的英守峰弟镌刻的，虽说主要功能不是防御，可能从里面炸开这也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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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叶张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摇了摇：“说了不知。”

    “云起达到通脉巅峰，”苏叶终于忍不住了，声打断女的喋喋不休，“只用了一个月零三天。”

    婵娟老仍是眯着睛，把苏叶上上打量了一遍，然后“切”了一声：“我看你是被搁置了十一年突然变成了金饽饽的独苗儿砸得不安……再说了，就算不安，你会不救他吗？”

    苏叶这次难得没嫌婵娟老唠叨，反而随着对方的话音，底郁散尽，一笑意转浮上来：“羡慕么？羡慕

    “别扯了，我听洪荒师弟说过，你又不是第一天知这件事，之前怎么没见你张。”

    “万有，违逆了大的都难落什么好场，你那绝世奇才的徒弟也一样——他的修为本驾驭不了那么雄浑的神魂和神识。这就好比今天炸了的那个气晶石，纵然只是看不见的气转速度达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也能让那不可摧的晶石碎成粉末，你徒弟的能比那玄冰心髓都吗？”

    “……”苏叶似乎是难得理屈，沉默了一会儿才开，“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很不安。”

    “……”苏叶仍旧是一言不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