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门的太上老听了苏叶近乎肃冷的话音，先是怔了一，继而笑：“也对，时间来算，小叶你该是他带大的吧？只可惜不知为何他没收你为徒，只收了苏宗主。”

    那剑门的太上老笑得和蔼，然后目光慢

    “更何况，”那老者又笑着看了一云起，后者正望着苏叶眉峰微蹙，“即便是叶的徒弟，如今也算是在仙域小有名气了。”

    那老人笑：“那哪里只是力压？我们与人家比起来，本就不是一个境界的。别说那时候，即便是现在的我，若是和那人斗法，恐怕也不是一合之敌。”

    说到这儿，剑门太上老一叹：“可惜，他后来不知缘何离世，尸骨都未留存——这是上一任檀宗宗主亲自的昭示，当时四大仙门中人人以之为哀，而时日至今，却也只剩如我们这些老家伙还记得他冠绝那一个时代、同辈前辈无人可当的风采。”

    “……原来您也听说了。”苏叶此间已经慢慢恢复了平静，淡淡的笑意重新染上了他的畔。

    “有什么不可能的……所以我才说天妒英才啊。”这位剑门的太上老似是陷尘封的记忆里，脸上的笑容都淡去了几分，角间多了几分沧桑，“当年檀宗的客卿老，算得上是一夜之间声名鹊起，修为境界在仙域里本寻不到敌手，有好事者常把他和域的帝放在一起作比。两人虽无对战，但论这惊才绝艳的程度，怕也是不相上。仙域当时在这人的影响，可以说士气大振，只是这位客卿老为人低调，世数年，旁人连他名号都不晓得；且他本人孤僻，几乎不与人往。”

    绮月尊者等剑门中人震惊地失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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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识自家师父的修持，宋清羽没反应过来：……这是夸奖么？

    绮月尊者自然清楚这位剑门太上老的实力，闻言却是有些不信：“现在的您不是一合之敌——这怎么可能？何况若是那人如此盛名，为何我们都没有听说过？”

    他垂着帘，手里地握着那缚仙索，仿佛要把它勒血里里，像是只有这样才能让的窒闷稍有缓和——

    云起显然却是早习以为常，而那老人也没什么神变化，仍是笑着：“不过你之前有一句还是说得不对——我们这些老家伙世的时候，被你们檀宗寒琼峰那位客卿老压得光都见不着，哪里有什么风啊？只可惜天妒英才啊……”

    “檀宗的现任宗主是那位的徒弟？”

    “就算所有人都忘了……我会记得。”

    那剑门太上老说了多久自己便沉默了多久的苏叶忽然低声开。

    剑门里，绮月尊者好奇地问了一句：“老祖宗，那时候檀宗竟然还有能力压四大仙门天才的客卿老？”

    苏叶的脸此时已恢复如初，除了云起之外，旁人甚至没有察觉苏叶之前的神变化，只有云起觉得到，握着缚仙索的那只手，到此刻还在轻轻地颤栗。

    “……我也记得。”

    “是啊。”老人笑眯眯地应着。“苏宗主年少成才，只是比那位还是有所不如。不过有叶在，”他看向苏叶，“寒琼峰也算是后继有人。至少檀宗第一客卿老的名号没传去，‘曲剑仙君’却是天皆知了。”

    此言一，剑门的小辈们和云起宋清羽皆是茫然，而苏叶面却倏然苍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