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只好丢去了。”

    “……”

    苏叶在云起的话音里怔了片刻，然后才慢慢侧转颈，看向飞舟另一。

    那边，已经完全陷痴滞状态的弟们，一不眨地望着这里，显然已经目睹了全过程。

    ——

    接来回宗的一路都可以称得上是死寂的。

    始作俑者是乐见其成，苏叶不淡定了片刻之后也就无所谓了，寒琼峰两位弟早有所料，冲击虽大，麻木之后已经无状态。唯独可怜了婵娟峰的几位女弟，成日神思恍惚，一声不吭，连目光都不敢往飞舟的另一边移动半。

    等到飞舟落到檀山，几人得以归宗，婵娟峰几位女弟几乎是仓促作礼之后便落荒而逃。

    像是在躲避什么洪猛兽。

    “这大概都是乖徒的倾慕者？”苏叶远远瞧着婵娟峰女弟们落荒而逃的背影，眯了眯，然后笑地转了，径直往寒琼峰去，“之后若是婵娟峰女弟都得以解脱，我也算是帮了娟儿师妹一个大忙啊……”

    之后四人一起回了寒琼峰，落牵引之地后，苏叶看向杜清与宋清羽：“你们各自归府，明日外宗大比，你们要随我一起去。”

    宋清羽和杜清称是。

    “你，”苏叶视线一瞥，落在旁边的云起上，瞳里笑意微凉，“随我寒琼秘境。”

    “……”

    云起未作声，墨黑的瞳里映上苏叶迎着落雪行去的影。半晌后，他帘一合，角一掀，“是……师、父。”

    寒琼峰上，虚空中轰隆一声响，秘境石了来，苏叶与云起一前一后地走了去。

    待到石在后合上，云起停了步，垂眸看着站在自己前几寸便停住的苏叶。

    远秘境里的城镇人家都已消逝不见，云起慢慢地收回了视线，底有沉的绪浮掠而过。

    苏叶似是并没有注意到云起的视线与神，他的目光往旁边的照心石上一落，然后伸脚尖去了照心石那块应的土地，继而自而上撩起帘，角似笑非笑地勾着：“来，站过去。”

    “……”

    云起没说话，亦无动作，他只眸笑地看着苏叶，角依旧浅浅勾着。

    苏叶心里的火早就舐得一颗心都灼疼，连面上笑意都难以维系，他线抿了，颌向着照心石一扬，“我不想重复第三遍，云起。——站过去。”

    “你……怀疑我？”云起笑得漫不经心，可即便是一个落到上的余光，都让苏叶觉着自己像是被盯上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