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挂电话时才说会调走那个教育，让陆艺华自行保人接任。

    也正是这个原因，让杜聿明觉得找陆艺华说可能会有用，却没想到还是寻错了方向，他不太甘心地说：“难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陆艺华摇摇：“寿山这次是了决心，又有校支持，自然不是咱们能撼动的。”

    杜聿明虽然抱了极大的希望来找陆艺华，但也不是没有料到这结果，叹：“去年你离开之后，七十六军就归编三十四集团军战斗序列，军委会准峙岳与第一军李军对调。你也知，第一军是胡寿山的老队，峙岳哪会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接到任命当天他就去接任了，为了避免惹人怀疑，峙岳当时除了一个卫士谁都没有带，他打电话来告诉我让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多保住一些人，但我能有什么办法？”

    杜聿明说的心酸，陆艺华也只有叹息的份儿，他自然听说过那次的大换血。

    即使同是嫡系的队都免不过这个命运，其他队自然更要面对“改造”。

    这两年，刘晟已经看多了M党各派系之间的争权夺利，但他还是觉得心寒。看着杜聿明与陆艺华辞别后离开，刘晟在陆艺华的示意，回到后座上坐好，沉默了半晌还是忍不住慨：“胡司令这么是不是太过分了，即便有委员支持，他也得罪太多人了。”

    胡寿山与陆艺华私不错，刘晟如今也不是当初那个冲动的少年，想事自然不会只往好了或者坏了想，这一句慨也就真的只是慨，没有说谁对谁错的意思。

    陆艺华扭看了他一，笑：“得罪再多人寿山都得这么。”

    见刘晟不太明白，陆艺华解释：“当年离开黄埔后，我们一期的同学大分都得到了晋升，后来有了军功后，仕途更是比旁人宽得多。但得了校青的寿山却一直混在底层，后来他虽然升得快，但这段经历却也让他醉心于权利。再说了，你想一寿山最开始收编的军队都有哪些？”

    刘晟想了想，迟疑：“多数是驻在陕西和甘肃地区的队，还有一些是豫西——”说到这里，刘晟止住话音，有些不敢相信，“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