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陆艺华问。

    “没有消息。”廖国青摇摇：“不过，妘和张先生的车倒是被我们找到了，车上面很空，东西都被带走了，外面还了掩饰，估计是妘和张先生是自己走的，应该暂时没有危险。”

    见陆艺华脸不好，刘晟问：“知是什么人吗？”

    廖国青迟疑了一，还是：“这个没有确定，不过有八成可能是日本人。”

    “……日本人。”刘晟心中一动，上问，“有没有可能和那次在昆明外袭击敬安的是一路人？”

    廖国青摇：“不太像，袭击司令的人很专业，都是职业军人。这一次的虽然也是日本人，却不那么正规，从路上留的痕迹可以看，比较像是杀手之类的，嗯，其实让我看来倒是更像是日本贵族家里养的武士。”

    “武士？”陆艺华突然问，“你有多大把握？”

    “这个也是我的猜测，不过非常有可能，他们与军队很不一样。”

    廖国青这样说基本就算是确定了，作为陆艺华的警卫营营，廖国青不仅与战场上的日本人打过，也与日本特工杀手过手，什么人是什么特他还是很清楚的，陆艺华很相信他的判断。

    只是这样，事就有那么一儿不好办了。

    示意廖国青去继续查妘芳与张乾林的落，陆艺华看向刘晟。

    自从廖国青说“贵族家里养的武士”那句话，刘晟就开始沉默没有再一句话。

    “不要多想，说不定不是你想的。”陆艺华走过去坐，“上次他们能用军人，这次怎么可能用这些人？你想想，如果袭击妘芳和乾林，用军人不是更有把握？”

    刘晟摇摇：“希望这样吧。”

    陆艺华不大看得过刘晟这样，坐着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忍住，他一把将刘晟掀倒在沙发上，随后就压了上去，视线撞上刘晟略显疲惫的神。

    陆艺华一怔，手就松了些，刘晟借此挣开对他手腕的束缚，伸手臂将陆艺华拉来抱住他的腰。

    回过神，陆艺华顿了顿，伸手拍了拍刘晟的肩膀：“也不见得那就是刘瑜的，你……”他也不知该怎么往说，他们都知刘瑜的可能最大。

    刘晟没有说话，抱着陆艺华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