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心。

    柔若无骨，但刻骨铭心。

    “诺诺，我秦这辈，只为你一人，这事。”

    今生今世，给了你第一，就再也不会给别人的第二次。

    “噢……嗯……”脚心酥麻何等，程诺没有准备又一不小心了去。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已经历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呃……那啥，真的太累太累，程诺恐怕自己现在又要可耻地起来了。

    但这一次他没来得及脸红，一低，就对上了秦也刚好抬起的双眸。

    一望醉心的清澈遇上得化不开的琉璃般的乌黑，到底是清澈净化了黑，还是黑化了清澈，不得而知。

    唯一确定的是相遇的那一刹那，两个人从到脚从到外都仿佛被一场倾盆激的狂雨淋浇透，整颗心都满涨，宛如柔柔漾著一池涨的，一时间皆是无法言喻的心摇神驰，失魂落魄。彼此对望的片刻，整个世界都退後远去，不闻声息，似乎全宇宙只剩他们两个，相依为命，不离不弃，相相伴，厮守永恒。

    房间静谧，昏黄陈旧的光摇一片唯涌动的温。呼弱不可闻，连心都是杂音。

    秦抬起另一只手抚上程诺正泛起浅浅红试图闪躲的周，温柔地迫他看向自己，不许他走。

    微微发的指尖轻柔地掠走廓周围那几许由他而生的意，疏影斑驳的脸上闪烁著令天上星辰都黯然羞愧的光泽。

    秦俊无暇的五官以可见的弧度一柔和地陷去，柔如画的眉目落在程诺此刻分外恍惚的里，摇摇一晃，竟模糊地重现两人初见时那只用一就不由分说地夺走了他用以续命的呼和心的温文尔雅，温如玉。

    秦微微一笑，用不可能比这更加甜温柔的声音轻轻地：“诺诺，你知你现在的睛，开了两朵蔷薇吗。”

    明豔璀璨，耀如珠宝。

    程诺睛一眨角溢笑纹，底却蓦地：“这就是你要的报酬？”

    他的嗓音微哑，透著千百媚糯糯的嗔，恍若杏微雨的江南，雨一夜风十里，无限柔意万千风──纵然世间千万人，他却唯予前人。

    白首不相离，若得一心人。

    “秦，你真变态。”他噗嗤一声吃吃笑骂。

    秦却笑眯眯地竟不否认，目光真诚而柔，仿佛一汪沈静邃的蔚蓝大海，在壮丽辽阔的暮泛起缠绵如吻的轻澜，低声笑著：“嗯，我就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