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睛。

    他不忍看，越看，就越发无法克制地不去想，今天晚上的诺诺，是不是也和此时此刻的弟弟一样，伤痛绝望，满目凄凉。

    从他那双泉般清澈动人的睛里淌来的泪，是不是在地上汇成了一汪缀满星星的海洋。

    那场景光只是想想，都简直碎了秦的一颗心。他的诺诺，他的小鹿般温顺可，小兔般乖巧听话，猫咪般漂亮迷人的小人，心碎哭泣的模样哪怕只在脑海里浮光掠影地一闪，他便觉得自己的心也快要疼碎了。生命难以承受之重，几乎压垮他永不弯曲的脊梁。

    他曾经发誓要珍惜呵护一生一世的人，他却伤他这样。

    秦用和那一天一样温柔安的语气，轻轻地回答秦真：“你当然是我的弟弟，真真，你永远，都是我秦唯一的弟弟。”

    秦真愣了一，瞬间面狂喜，不敢置信：“哥……”

    “所以，就像这一永远无法改变一样，如果你真的杀了他，真真，那我也，永远不会再原谅你。”

    他用比那一天更加温的吻，一没有任何转圜余地的，残酷的话语。

    “……”秦真嘴角僵住，刚刚还不敢置信的惊喜，转间只剩惊，再没有喜。

    秦温柔地劝哄：“真真，乖，告诉哥哥，你今晚对他了什麽？他现在怎麽样了？……你把他，到哪里去了？”

    秦痛苦地垂视线，胡抹了把脸，手所及只觉掌心一片漉漉的冰凉，就像这一刹那他那一颗血成河的心脏。

    “哥哥，我今天晚上的心本来就很不好，现在被你得更糟糕了。你不要激怒我……不要再激怒我了，拜托你，拜托你……好麽？”

    秦是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从秦真的嘴里问诺诺的况来的，漫不经心地瞟了秦真前的珠宝，脑电光石火转了无数圈，面容闪过一丝痛，竭力镇静：“都到这个程度了，真真，你为什麽还会心不好？”

    秦真咬了咬牙。

    然而秦天生生了一副玲珑心，只略一思索便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可能：“是不是，因为陆家那一只小野猫。”

    “……”秦真一僵，搭在睑上的手指不大自然地卷起了一，痉挛般颤巍巍地一抖。

    尽他极力克制和掩饰自己这个意识的小动作，但仍然被已然修炼成人且与自己默契天成的双胞胎哥哥给看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