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声音比刚才大了几分，“谢谢萧队！”

    “嗯。”萧牧一军礼服，靴磕在地上脆利落，若双手据枪，就是标准仪仗队的打扮，此时却抱着被枕，怎么看都显得不不类。

    邵飞心儿实，记仇也记好，萧牧打他一，他对人家恨之骨，不得啖骨饮血，萧牧给他一颗糖，他虽说不上恩德，但那声“谢谢”也并不勉。

    萧牧的宿舍不远，门没锁，只是虚掩着，脚尖一推就开。

    级军官的宿舍其实不比队员级多少，无非是宽敞一些，两张一模一样的单人床换成一张大床一张小床，小床在被隔的“客厅”里，离门和卫生间比较近，大床在窗边的风宝地，一旁还有书桌与书架。

    萧牧将被放在小床上，回：“你整理一吧。”

    邵飞去过级军官的宿舍，洛枫和宁珏都没有勤务兵，一个把小床拆了，一个将小床当沙发。他抿了抿，放背和洗脸盆，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萧牧脱外挂在衣架上，倒也没打算理他，在书架上找一本书，旁若无人地看起来。

    邵飞伍两年多，不是以前住大宿舍时，还是后来与陈雪峰住双人间，都是大咧咧惯了的主儿，黄腔开得特别溜，每天都要用自家“老二”去问候别人的，如今和萧牧共一室，小心肝儿憋得有慌，想说什么吧，又怕和不上人白雪的调儿，不说吧，腔里又像有个小锤在搞事儿。他心里忐忑，整理好床铺，将衣服与洗漱用摆好，实在没事了，才站在外间喊：“萧队。”

    萧牧都没动一，侧对着他，“嗯？”

    “那个……”邵飞没由来地张起来，站得笔直，跟站哨似的，“我收拾好了，现在也没什么事，我能不能去靶场练一会儿？”

    萧牧还是没转过，“不行。”

    邵飞险些冒一句“凭啥啊”，作乖巧：“你……您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吗？”

    萧牧这才放书，瞥了他一，薄微动，“过来。”

    他闹不清对方想什么，犹豫了一会儿才向前迈了几步。

    书桌对着窗，萧牧整个人都被日午的笼罩着，浅绿的军衬衣上似乎有光动。

    邵飞站在书桌前，被罩同一方灿中。

    萧牧抬，目光落在他脸颊的纱布上，“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