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结结地说：“那个……。”

    他在萧牧面前撒不了谎。

    萧牧初来乍到那会儿，二中队除了几名前辈，其他人全放嘴炮要得姓萧的生不如死。邵飞最积极，当时还在桌上蹦，“我要第一个，你们都别跟我抢！”

    萧牧在军中待了十几年，哪会不知战士们平时就“”首，问邵飞也就是随逗一逗，哪想这孩还真承认了。

    邵飞说完才反应过来说了啥，急忙挽救：“不，不是！萧队，不是！我没有！”

    萧牧坐在靠椅上，笑着看他表演。

    当面承认要首，邵飞急得语无次，脑门上挂着豆大的汗，睛也急红了，灵灵的，倔又可人。

    结到最后，他心知演不过去了，索坦白从宽，灰溜溜地说：“萧队，我以前的确说过冒犯您的话。”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一次吧。

    呸！

    邵飞说不后面那句，偷偷看了萧牧一，声音越说越小，“我错了，您要惩罚我，就，就动手吧。”

    邵飞知“”这玩笑可轻可重，“首”往严重了说，被除名都不是不可能。萧牧要惩罚他，他只能受着。

    手抖了被打手，嘴贱了理应被打嘴。

    他以为萧牧会他几个耳刮。

    等了几分钟，对面却没有动静。

    一抬，目光就像被什么引力拖着一样，落萧牧渊般的眸底。

    萧牧好整以暇地坐着，嘴角勾起一缕宽容，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被牵引着走近，还不由自主地弯腰。

    意料之中的掌没有落在脸上，萧牧只是象征地拍了拍他的脸，温声：“睡前别忘了上药，过两天带你去靶场找找觉。”

    第12章

    邵飞每天早上520起床，打着哈欠蹲台上烧，烧开后找来两个不锈钢杯，一手拿一个，倒来倒去以加快降温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