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就逮着谁揍。

    刚才萧牧掀开被，他习惯地往那儿瞧，目光抛过去就收不回来，非得看过瘾才作数。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上烧得慌，心也加快了几分。

    不久萧牧从卫生间来，换上睡觉前就准备好的T恤短，冲他抬了抬，“走？”

    他这才回过神，立即跟了上去。

    天未亮，集晨训还没开始。两人沿着营区慢跑，周遭的黑暗在晨曦中悄无声息地褪去。

    邵飞时不时偏看萧牧，萧牧却一次都没有看他，不声不响地跑着，既不叫停，也不喊累，挥汗如雨，但呼的节奏控制得有条不紊。

    起床哨响，萧牧停了来，“你继续练，我回去了。”

    邵飞有些惊讶，“萧队，您不带咱们队晨训吗？”

    萧牧拧开一瓶从浇，“我回去冲个澡。”

    邵飞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摸不透萧牧的想法。

    接去的几天，萧牧都和邵飞一同跑步，但从不参加集晨训。

    一天晚上，邵飞又趴在书桌边跟他建议：“萧队，明天咱们练格斗吧，我教您几招。”

    萧牧笑着摇，“你小是想把我当人形沙包吧？”

    邵飞说：“那击呢？萧队您枪法怎么样？”

    “十八线枪手。”

    邵飞乐了，“那我们练自动步枪好吗？不去靶场，去室击室。晚上去，不耽误您白天办公的时间。”

    萧牧莞尔，没拒绝也没答应。

    第二天，邵飞训练事都特别积极，中午回宿舍清洁洗衣服，晚饭后跟着萧牧在屋里转。萧牧转差撞着他，笑：“我可能掉了儿东西。”

    邵飞连忙问：“什么？我帮您找。”

    萧牧在他额弹了一，“掉了尾。”

    邵飞愣了1秒，才听萧牧是在笑话他。

    邵尾脆开门见山，“萧队，昨天说好今晚练击，您忘了？”

    “昨天哪里说好了？”

    “您没摇！”

    “但我也没啊。”

    邵飞急了，“萧队，还是去练一练吧！”

    萧牧：“你很急？”

    “能不急吗？”邵飞抬着眉瞪着，“政委让我负责您的训练，我如果没教好，他找我麻烦怎么办？”

    萧牧笑，“你呀，其实是自己想过过枪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