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队员们在战车里坐着，挤在车窗边看行人驻足围观，开十几公里后，心的闷气总算疏解不少。

    邵飞没乘战车，和萧牧一起坐在吉普上。开车的是一名30多岁的士官，肤糙黝黑，格有些闷，一路都没怎么说话。

    有外人在，邵飞不好意思和萧牧闲扯，而萧牧自顾自地看着文件，眉峰微皱，也没有聊天的意思。

    到了午，邵飞坐不住了，主动请缨开车，士官犹豫地看了萧牧一，萧牧礼貌地笑：“刘队辛苦了，晚上还得开一阵，午这段路好走，就让他替你开一开吧。”

    被叫刘队的士官似乎不太放心，目光在邵飞上一扫：“小伙太年轻了。”

    邵飞一听这话就不舒服了，开个车而已，扯什么年龄？驾驶又不是汽车兵的专利，特队也要训练车辆驾驶，哥们儿练的还是特战飙车！

    “没关系，年轻更得尝试。”萧牧说：“我在旁边看着，刘队你去后面休息一，天黑之后还得靠你。”

    邵飞不明白萧牧为什么对一个士官如此客气，也不知为什么天黑之后一定得让刘队开，斜了刘队一，脸不怎么好看。

    换座位后，刘队在后座困觉，萧牧坐在副驾上，低声说：“今天才第一天，天气也不错，你试个手，找一找觉。”

    川地的山路，很多都不好走，光是猎鹰大营通往成都的那条路，就蜿蜒颠簸得叫人烦躁。邵飞早开习惯了，并不觉得前的这条有什么特殊之。

    事实上，第一天直到傍晚，车队也没遇到任何问题。就地解决完晚餐，夜幕降临之后，刘队换回驾驶座，萧牧把副驾让给邵飞，嘱咐：“看刘队怎么开。”

    车行一天，海已经升起来。8月底，成都平原还是艳照，海3000多米的原上，夜间气温已经降到5℃左右。刚才吃晚饭时，队员们各自添衣，邵飞披上在机关领的棉大衣，仍觉有冷。

    车继续往前，刘队咳了咳，忽然开：“在这条路上开车，注意力一定要非常集中。”

    他的普通话很不标准，语气也很生，听起来十分稽。邵飞一怔，对这闷葫芦士官主动说话到诧异，2秒后“哦”了一声，忽觉有人碰了碰自己的脑袋。

    回，刚好与萧牧目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