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飞这是在躲他。

    萧牧提笔签字，微笑：“我没什么意见，检查站工作辛苦，他有这份心是好事。”

    艾心很诧异，追着问：“你想什么呢？咱们难得上一次原，你不抓时间练能，跑检查站待十天？要放在学校，你这就叫旷课，放在工厂，你丫就是旷工，要被开除的知吗？”

    “不打，这次训练本来就是临时安排的。他是名优秀的战士，有自己的分寸，知现在是该留在这里继续训练，还是去检查站帮忙执勤。”萧牧双手将名单递还连：“不用担心他。在检查站如果他与其他队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就请你多费心了。”

    “但是去十天的话，会不会耽误你们的训练？”

    从表面上看，邵飞正努力拉开距离，这似乎是好事，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邵飞为什么要躲？还不是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绪。

在这里的时间，也只剩十天而已。

    这本解决不了问题。萧牧拇指与中指着太，眉拧——以他对邵飞的了解，这十天过去之后，邵飞恐怕会更加痛苦。

    “哪里的话。”连将名单收好：“猎鹰的战士来我们这儿执勤，是我们的荣幸啊。”

    邵飞差被雪里的石块绊住脚，眉梢抖了一，加快脚步：“怎么可能？我和队能有什么？你就别瞎心了，我真是想给边防的兄弟们一把力。这地方以后我们可能也没机会再来了，我去执十天勤而已，收起你的好奇心吧名侦探。”

    艾心当然知，但觉得邵飞太不对劲，想了半天：“飞机，你最近是不是心里有事儿？我怎么觉得你不是以前那个飞机了？”

    艾心将信将疑地走了，邵飞叹了气，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拍了拍脸，给自己鼓劲：“别想了，认真执勤！”

    萧牧站在窗边，看见载着几名队员的吉普驶驻地，轻轻叹了气。

    艾心没给他推开，过了几秒突然问：“飞机，你不是想躲着萧队吧？你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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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很多困局，他都能找到解决之，这回却像撞了死胡同，左思右想仍觉迷茫。

    检查站离驻地有几十公里，执勤队员每天早晚归，邵飞想，这样就不用对着萧牧而不知所措了。

    他看着窗外快速退后的荒凉景，心里默默数着离萧牧又远了几公里。

    5

    邵飞还陷在里面，而且越陷越，最后只能通过逃避这方式饮鸩止渴。

    连把名单拿给萧牧看，特意在邵飞的名字上画了个圈，萧牧一就看到了。连说：“首，邵飞想去检查站待十天，我先批了两天，回来问问您的意见。”

    因为一份而迷茫，他心觉可笑，却本笑不来。

    从驻地到边防检查站，海可以说是陡升，即便是特兵，第一次上去时仍到轻微不适。开车的是一名边防战士，让大家在路上先睡一会儿，算是养蓄锐。邵飞和其他人一样，脑昏沉沉的，睛也又酸又胀，却不想闭上。

    “开除个！”邵飞正要去武库拿枪，“我这是去执勤，学以致用。边境是最需要特兵的地方，而且这还是中边境，基斯坦那边有什么你不知？”

    “我心里能有什么事儿？”邵飞脚步一顿，在艾心额上推了一把：“哎你他妈别跟着我，拿了枪我得赶去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