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为萧牧，用手，甚至用嘴都行。唯一担心的是没有经验，怕不好。

    堵在他面前的那坎，在邵飞这里全然不见踪影。邵飞絮絮叨叨，丝毫不觉得与兄的队在一起是件难以启齿的事。萧牧看见他将皱的纸飞机放在石块边，小声说：“哥你看，这是队给我折的飞机，我喜他，他也喜我，昨天晚上他亲了

    邵飞回宿舍时队友们都睡了，通铺上横七竖八躺着人，他的位置早被占了。没办法，只好挂在边儿上凑合——反正肯定失眠。

    已经那样了，为什么脸不再厚一些，让队帮忙，或者与队互相解决？

    但猎鹰会永远记住他们。

    角勾起来，无声地喊：“哥。”

    是纪念邵羽。

有知，会有什么反应？

    每年大年初一，猎鹰都会纪念牺牲的战士。他们不像维和战士那样，牺牲时全国人民都知。因为份特殊，他们中的一些人在离开的时候甚至不再拥有父母给予的名字。

    邵飞声音很低，语速飞快，仿佛想将这一年发生的事全说与邵羽知。萧牧听到很多个“队”，知自己是这场“汇报”的主角。

    那大约不能形容为痛楚，分明是满足。

    这事不能想，一想就躁动。可他却偏偏忍不住，睁闭都是萧牧撑起来的迷彩。

    之后，侦察营、医疗分队、工兵分队的队员先行回营，猎鹰的战士与叶朝、凌宴留。

    他了眉心，想不答案。

    风从石块旁过，战士们抬起手臂，敬曾经与他们着相同臂章的前辈。

    天亮之前，邵飞到底还是睡着了，梦里见到了邵羽，但记不得有没有说过关于萧牧的话。

    萧牧眸光敛，驻足而视。

    时间还早，大家没有立即回去，有人就地休息，有人蹲在军犬的墓碑前，读上面记载的事迹。萧牧看见邵飞独自走远，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刚才在外面了一阵风，脑清醒来后突然有些后悔，觉得不该就这么走掉。

    清早，不用执勤的队员在晨雾里集合，前往离营区10公里远的山坡。那里有牺牲在陀曼卡的中国维和战士的衣冠冢，还葬着9只军犬。

    没人说话，就连平时最闹腾的邵飞和艾心也只是弯腰，默默垒着石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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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比刚才快，也冷静了一些，但心的迷茫却多几分。重新躺到铺上时，一会儿回味队的告白，觉像梦一样；一会儿想今后就要谈恋了吗，应该怎么，相的方式是否需要改变；一会儿又想好像应该给队取个昵称，叫什么好呢，牧，？

    两个男人之间怎么他也知，他不介意躺在萧牧，品尝萧牧给予的痛楚。

    昵称暂且不想了，邵飞掀开被，盯着窗外的灯光发了一会儿愣，忽地想起邵羽。

    悄悄跟过去，见他又垒起几块石，喊了声“哥”。

    又起来，不得不再去一趟厕所。

    第81章

    “唔！”被蒙住，麻得心惊胆战。

    哥，我得到最最最喜的人了。

    气氛肃穆而庄严，有悲壮，却没有哀伤。

    拜祭仪式很简单，没有烧纸也没有放鞭炮，叶朝将从国带来的酒洒在墓碑上，一些队员在墓前摆上并不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