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璟华只得亲自把小东西抱去洗澡。

    “过来！”红衣女瞪向他，“怕什么怕！我查过他的底细，非富非贵无权无势，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你还担心他报复？”

    听众秉息凝神，不敢大一气。

    “瞎了你的狗！竟敢在我闲客居撒野！”一个红衣女手叉腰，耀武扬威地踩在那人上。

    面掌声一片，气氛达到最□□。

    “……一时间龙飞凤舞，引来无数蝴蝶……”

    “就准你见不得人的事，还不准我们说了？”红衣女踢了人一脚。

    突然重重一声响，一个人被踢倒在地。

    季灼摸摸鼻，“师母的脾气好了很多。”

    “季相又来与民同乐呀。”红衣女的声音从后传过来。

    季灼转了个，低喝茶。

    季灼被群众们的呼声震得脑发麻，退到外室慢悠悠地喝着茶。

    “清风，过来！”红衣女朝旁边低眉顺的小厮挥挥手，“他怎么轻薄你的，你轻薄回去！”

    “把他扒光扔去。”红衣女拍拍手，命令边上的人。

    夜璟华习惯地去摸人的，却被辫扎了手。小狐狸乐呵呵地抖抖，胭脂粉便像雪一样纷纷撒撒，落得地上都是。

    “来人。”夜璟华拎着小狐狸扔过去，“洗净。”

    “还不是见不得人调戏你那面首？”那人怪气。

    叫清风的人胆怯地摇摇。

    “我家小厮是得好看，但你也调戏？”红衣女又踢，“这次先饶过你，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那人爬起拍拍衣服，冷哼，“本公怎么也比一个低贱的人地位贵！？”

    “这可是当今丞相赐名的闲客居。”红衣女围着人走了一圈，“你这乌烟瘴气的人真是脏了这块好地方！”

    当然，还有夜璟华的龙袍上。

    “那小厮的滋味……呀啊呀哇呀呀……”那人突然说不话，只能发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真难缠，也不知像谁？夜璟华撇撇嘴。

    小狐狸抱着啃个不停，死活不走。女太监们无可奈何，又不敢把小皇拽来。

    柳婀娜拿起一旁的杯和人了一杯，笑，“这几年一直抄佛经，隔几天就去庙里烧个香，日一久，人也就平和多了。”

    季灼：“……”菩萨没被您气死？

    “……十万天兵呀，只见金光一闪，一条九金龙腾云驾雾盘旋而来……”

    季灼闻声望去。

    旁观众人：“……”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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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狐狸着一炫彩的辫到人怀里，眯着睛翘尾。

    “贱人就是贱人，看谁都龌龊。”红衣女不耐烦。

    “好！好！”面喝彩声一片。

    “……旁边是一个大的凤凰，羽翼五彩缤纷，在光闪闪发光……”

    那人吃痛地哎呦一声。

    闲客居还是一如既往坐无虚席，季灼好笑地听着说书人把他们皇上的天坠。

    季灼：“……”捂着脸继续喝茶。

    红衣女一脚又把他踢倒在地。

    清风只得过去，在人脸上了一把。

    “你……你们凭什么侮辱人！？”地上的人气得发抖。

    “灼儿，师母打算把那人写到话本里～”柳婀娜期待地看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