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翊没有追问，她也怕听见别的答案，不知是谁最好，总好过于她画了别人...

    简单几笔勾勒，画了女人材的挑，五官刚完成一对眉形，鼻还没落笔。画里的女人是卷发，自然落于肩，短竟然和自己一样，怎么觉有像...？

擒来。可她画的人是谁呢？

    凌阡毓扼住柳思翊手腕，过度的张让手上力气比平时重了几分。当她意识清醒发现是柳思翊时， 才舒一气， 放松来。

    那熟悉温柔的声音能够柔化她的心， 能抚平她焦躁不安的心。她握着柳思翊手腕， 有些晃神， 两人咫尺之距，能够觉到彼此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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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她本能地防护，一把抓住了柳思翊，牵动了她受伤的手臂，柳思翊咬肌一，忍着剧痛，轻声说：“是我。”

    凌阡毓慢慢松开，手从腕至指间，她到有些异常， 柳思翊的手指好像变了？

    不会的，柳思翊否定了自己猜想，她无意识的吧，或许没想着画谁，或许要画的人是祁沐宛。可祁沐宛是直发还是卷发，柳思翊竟想不起来了，两次见面她都挽着发髻。

    这一刻，很近， 近到凌阡毓暂时忘却了所有的争斗，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她好似能听见自己的心，也能觉到柳思翊温的气息。

    “怎么？要我送你？”这时候柳思翊已经不会再奢望，她还会去自己那里，现在想来即使她去也是为了休息，不过是自己一直在

    凌阡毓注意力被成功转移， 她这才发现自己又画了素描， 还是个女人。这是第几次了？记不清了，她想画谁自己都不知，只是那形和眉形像极了柳思翊。

    在柳思翊衣服碰到的那一刻她惊醒了，有毫无戒备被人靠近的危机，让她顿时张不已。

    “手...了？”

    柳思翊轻叹一气，脱外，轻轻为她披上。

    柳思翊摇：“没有，你错觉。”她忍着剧痛，拖着手臂自然垂，坠疼和刺痛在骨和膨胀， 她知自己受伤不轻， 很有可能是骨裂。

    “我已经结束了，你也快回去吧，看你今天好像很累。”

    “又赶我走？”凌阡毓拎着脑袋，困意十足，她准备赖这里了...

    “我觉你手指了， 手腕是不是也了？”凌阡毓伸手想去查看伤， 柳思翊用另一只手握住她， 转移话题：“我真没事， 你在画谁呢？”

    办公室的温度不，她怕凌阡毓这样睡着会受凉，又不忍叫醒。最近忙于桩的事，她一定很累。

    可能是太或是不安，每天活在争斗中，生怕被人抓住漏和把柄，凌阡毓在陌生环境睡着时戒备心很，几乎是刻在骨里的意识。

    可她不想被凌阡毓看来。

    或许她只是闲来无事随便画画而已，自己何必想那么多...柳思翊现在最不敢的就是胡思想，自作多。

    第36章 朦胧之夜

    “没什么，随笔涂鸦的。”凌阡毓将纸倒扣桌面，打了个呵欠，也试图转移柳思翊的注意力。虽然自己秉承母亲的绘画基因，但毕竟拿不手，被人看到总觉得有些丢人。

    但是这个眉形很像剑眉，柳思翊就是眉尾向上翘，没有明显的弧度，英气人，加上这熟悉的材，真是有些神似自己。